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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是為了愛情。它已經不再存在,但你對此無能為力。&rdo;
&ldo;紋身姑娘,你的名字呢?&rdo;她似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毫不留戀,毫不哀傷,淡淡的笑著,嘲諷著,不是自嘲,似乎在嘲諷著雨天裡仍舊穿行天空的飛鳥。陳青未曾懂得紋身姑娘的故事,無力感同身受。
&ldo;我沒忘記我的名字,但我叫紋身姑娘,就像你叫陳青一樣。&rdo;
&ldo;我仍舊不懂你為何如此狼狽。&rdo;
&ldo;或許是真的如寒冬大雪覆蓋世界極寒的冷,驚喜的擁有到溫暖,那怕那是一堆篝火,你知道它絢麗的光明里是熾熱的火苗,你也會奮不顧身的跳進去,不是為了熄滅它,而是增添燃料,讓它燒得更加旺盛。你體會到肉體欲望釋放的快感,大河流下山崖,激盪,狂放,奔涌,勢不可擋。那多麼狂野而純淨,沒有心的束縛,也沒有意志的捆綁,連愛情存不存在,意味著什麼都不再本該沉重的氛圍里。自由自在在山野間狂奔呼喊,宛如原始。而原始處,自由的生命,存在血腥里撕咬吞噬,還有什麼能比鮮血更能讓人原始的欲望得到湮滅大地的火山般的力量呢?應該沒有了,我想原溪贊同這一點,血腥的氣息,會讓他如大海里的鯊魚,不止是安靜的暢遊在大海里,而是張開血盆大口,撕咬可見的一切。我呢!一條小魚,一隻飛鳥,若有血腥,也將縱情撕咬,吞噬,如火海里盛開的幽紅玫瑰。陳青,我從沒有感到,不敢想到,肉體撕裂的疼痛,裹著身體流淌使你虛弱溫熱的血,會讓你,讓他,讓男人與女人,似回到生命的起點處,自由自在,跨過雪山,停在蔚藍的天空。&rdo;
&ldo;那是錯誤的,瘋狂的是落寞的最後的訣別嗎?多麼慘烈,一場戰爭所有的人都活了下來,卻被奪走了靈魂。&rdo;
&ldo;不,只有倆個人。靈魂只是隱藏了,在那一刻。你將從被驅使的軀殼裡,奪回屬於靈魂的位置,變成一個有思想,有意志的人。而不是兇猛的野獸,若是野獸也是一隻自由的鳥。&rdo;她終於不能蔑視的嘲笑,變得冷冷清清,直直看著窗外的雨。&ldo;陳青,原溪離開了,但我知道他還會回來,第一次,他是原溪,第二次,他一半是原溪,第三次,他只長著原溪的樣子,直到有一天,他只留下一個名字。那時他不會再回來,或者他還在回來,我卻在丟失了曾經的名字之後,連紋身姑娘也丟失,我仍舊做著紋身的工作,卻不再叫紋身姑娘。或者如我一聲絢麗的衣衫,叫彩虹姑娘,或者如我總在河邊,叫河姑娘,或者如我總看著天空,卻總找不到的那一隻鷓鴣鳥,叫鷓鴣姑娘。為此,他還在回來的這一次,就丟失了那個姑娘,丟失了一個名字,也就丟失了一個人,只留下他僅存的,不會在未來相遇才熟識的名字。陳青,我們是朋友,我只能懇求你,祈求你,不要只愛上一個名字,你得如我的名典小屋,小屋後的小樓,小樓里的那倆個老傢伙,擁有彼此,擁有彼此的一切,哪怕一刀砍下來也砍不斷的幼稚。&rdo;
紋身姑娘弱弱的哀求,她終於眼中帶著淚,微笑著看到陳青,看到哲順。
陳青點頭應答,哲順默默離開。他們都不信任紋身姑娘無能為力,但卻不敢推翻她,不敢對她咆哮,反駁,聲嘶力竭的讓她意識到她錯誤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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