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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講給人聽,聽完了希望聽到的人對我表達同情,可憐我,然後溫柔的呵護我。事實上,我知道愛情故事不一而同,幸福的沒成為傳說,悲傷的偶爾能被傳開一會兒大抵也無人在意,無人相信。世界掩蓋了許多秘密,在人心裡。我幾乎以為世界裡,愛情是最廉價,而無用的負面產品。但它的銷量仍然達到供不應求的程度。我想,我若是最可憐,最值得同情的人,或許就能換回一分類似愛情的溫柔。你看,這就是我的內心,像是一隻沒有方向,目的的鳥,飛累了,想要找個枝頭休息,並且在枝頭唱起許久未唱,刻在本能里卻又快被忘記的歡快的歌。&rdo;
&ldo;我只想擁有一個完全屬於我的女人。&rdo;
&ldo;完全……&rdo;
男人被紋身姑娘扶到床里休息,紋身姑娘轉身時被他近乎哀求的抓住手臂,但他是醉了酒的男人,即便雙眼流淌著悲傷的眼淚,那看起來也沒有任何能讓人有同情可憐的情緒,紋身姑娘任他拉住,同他默默對視。待他終於在床里睡去,紋身姑娘走出來,在椅子裡躺下。名典小屋的門整夜開著,常吹一陣輕微的冰涼的夜風。
男人早早離開,一邊走一邊晃動頭,昨夜宿醉的酒或許在腸胃裡的液體還未散盡,腦海里仍然充滿酒精氣體。紋身姑娘在椅子裡眯著眼,對他的背揮手告別,看起來她似乎在笑,無聲中說&ldo;客人,記得下次再來哦。&rdo;當然這個客人再沒勇氣在這樣的夜裡來過,紋身姑娘也不再記得這個客人。
午後,陳青與哲順相伴而來,紋身姑娘在門外笑臉相迎。她之所以如此熱情,由於遠遠看到他們倆個人,一對男女,終像是一對溫暖的戀人,大概紋身姑娘在羨慕他們的時候也為他們守候。陳青坐下後將懷抱的倆個蘋果分給紋身姑娘一個,又與她談起小樓後餐廳里的廚師男人,紋身姑娘沒有隱瞞,嗅了嗅鼻子說,屋子裡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而事實上,男人一身酒氣雖重,又哪能在小屋裡停住一個上午的時間,小屋裡還常吹來輕風。陳青與哲順一同動鼻子尋找男人的味道,卻只能嗅到來自小屋牆壁花紋的油漆味,或者桌上那本老舊書本的紙張味。
陳青好奇問&ldo;你們?&rdo;
紋身姑娘點頭。
&ldo;那原溪呢!紋身姑娘,我的朋友,你真愛的原溪呢?&rdo;
&ldo;偶爾那麼一刻,我感到悲傷孤獨絕望,因為原溪,即使我從不能對他升起一分怨恨,我仍然想要報復他。&rdo;
&ldo;能做到嗎?&rdo;
&ldo;做一個壞女人,一個玩弄男人的女人。當他知曉這樣的我,也許會想,這就是生活,我這個常以為他不懂生活的女人,終於生活成他一樣的樣子。那些因為愛情的忠貞而堅持的理由,多麼可笑,男人總是需要女人,女人總是需要男人,管它是誰呢!&rdo;
&ldo;真的是報復嗎?沒有怨恨也想要報復?&rdo;
&ldo;嗯!我想最可怕的報復,便是從這個世界裡再得不到愛情的消息,當他丟下我才承認他愛我的時候。&rdo;
&ldo;打算結婚嗎?與原溪之外的一個男人。&rdo;
紋身姑娘突然咯咯笑起來&ldo;吃過午飯沒?&rdo;陳青無奈,溫柔撫摸她的短髮,她常常顯得孤獨可憐,卻讓人總是擔心不了。再談不起小樓後的男人,陳青欣喜的放下手中的書本,與紋身姑娘討論母嬰的保健知識。談了很長時間,到後來倆個對於母嬰問題都毫無經驗的女人似乎變成了適應此道的能人,陳青間斷想起一些微小的注意事項,紋身姑娘一旁似以長者的身分語重心長的再教導她防備一些對母嬰不利的危險性因素。當然具體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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