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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了,很容易變成倆個陌生人,她察覺到我的冰冷,我厭惡她的霸道。&rdo;
&ldo;這應該是我期待的結局,這樣讓我以為我們還能回到從前。但我無法從容見你變成這樣,讓我看到眼前的世界,不留下一絲美好。&rdo;
&ldo;這就是你不懂的生活,你總是個幻想派的浪漫女人。&rdo;
&ldo;為何一次爭吵就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rdo;紋身姑娘說。
&ldo;前一個月,我一個人住,她偶爾回來。常見她與朋友深夜喝醉,我想我不能適應她散漫的生活態度。事實上,具體的事件都沒有意義,致使我將要離開的,不過是彼此深深的冷漠,像隔著一道堅冰,卻無人想要打破。&rdo;
&ldo;可是你愛她,才隨她一同離開。&rdo;
&ldo;是的,我愛她,但愛受了冰凍就難以保存,我漸漸以為我不愛她,而是用愛這個字來蒙蔽內心,我想抓住她能給的未來。&rdo;
&ldo;不是很可笑,很可悲嗎?&rdo;
&ldo;是的,可笑可悲都來自於你,失去你,想要在另一個人身上找到你的影子,總是失敗,就得承認自己的可笑可悲。&rdo;
&ldo;原溪,我無力對你的悲傷視而不見,所以很抱歉。我知道這是錯的,卻仍舊願你能從我身旁變得快樂。&rdo;
&ldo;為了快樂。&rdo;
原溪舉杯。
離開名典小屋那時,大雪覆蓋了路。欄杆上像匍匐著一條肥壯的毛毛蟲。倆人穿得厚實,裹緊後像倆頭白熊。往雪地里走,橋頭的孤燈下,雪花坍塌似的撒下來。紋身姑娘掛在原溪手上,替他將衣衫拉的更近,每一處寒意可能滲透的點都壓好。四處走走,以名典小屋為中心,不會離開太遠,僅只是為了走走。可以平順的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語,也可以一言不發,往前走,遠了,轉左,遠了,轉左。無論今夜大雪還是星光,總得走走,安靜的歡笑的走,在這條陌生的路上找到熟悉的樣子,回到最熟悉倆個人都珍貴的曾經。
停下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張床。原溪默默地洗澡,接著紋身姑娘也默默地洗過澡。先後鑽進被窩裡,就只隔著倆層單薄的浴巾。這是最後的步驟,完成之後,倆個人之間就沒有了時間留下的陌離感,徹底回到曾經的樣子。紋身姑娘對此無能為力,而事實上也正是她內心期待的,擁抱他,擁有他。彼此環臂相擁,勒到皮肉變形,骨骼似也咔咔作響,越是力氣使胸膛擠壓到幾乎不能呼吸,越是將彼此留下的遺憾揮霍一空,從此以後,倆個已經不屬於彼此的人,回到屬於彼此的時光。對於失去的愛情,原始狂野的□□之爭,如是具有扭轉時空,讓時間倒流的偉力。所有的遺憾與愧疚,重新變成了相擁的快樂,汗水干透以後,躺在彼此的胸膛里,就能睡得一場放開心懷的美夢。
屋外大雪,似隨風同樣呼嘯,雕刻一個空洞的夜。
這時的情話,輕易讓人幸福。以前的時候人對你說,我愛你,只愛你。你推開他親過來的嘴說&ldo;誰信你誰是笨蛋。&rdo;那樣自然顯出親近。可分開了以後,就不能這樣胡鬧,甚至你想,也大概是不能做到的。怎麼辦呢!他說的時候低著頭,像飄在遠山裡的風,那些情話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用自嘲的方式。其實是說給你聽,你聽到了才能讓他的自嘲變得有意義,但你也只能止步在靜聽這種情形上,深深的注視著他,同情可憐他也同情可憐自己。這樣就變成了最珍貴的愛情。
紋身姑娘不肯起床,哲順準備好了早餐,端來床里餵她,紋身姑娘吃一口,原溪也吃一口,用一個勺子。你要與個別的男人女人用一個勺子吃飯,哪怕這人你的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大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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