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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生命證明的東西。當紋身姑娘與泥人一般的哲順並肩站在欄杆前,哲順像個蒸籠里的人,冬日裡沒感到絲毫寒意,她問&ldo;你知道他的死,敬佩嗎?&rdo;她似乎無比憧憬,哲順抬手微微拉住她的衣袖&ldo;挺傻的吧!甚至比不上先前那個女人,至少女人因為傷心絕望,他卻沒什麼好的理由。&rdo;她似乎對此很疑惑,不願相信,哲順接著說&ldo;那不像是一次因為妒忌而產生的憤怒嗎?憤怒的人,殺死別人或者殺死自己。&rdo;她突然蹲下,無聲流下淚水&ldo;聽說古時候愛情只使人心死,使人哀怨,如今只剩下憤怒了嗎?&rdo;
新來的警察拉起紋身姑娘,是個中年男人,鬢角有幾處白髮,慈祥的拉開紙巾替她擦乾眼淚,倚在欄杆上點了煙。哲順看到他似長舒一口氣,欣慰說&ldo;很高興見到你現在的樣子。&rdo;紋身點點頭,不回話,中年警察也不冷場,繼續說&ldo;凡事都有對錯,對的不一定非得褒獎,但錯的卻無疑需要一些原諒,像你,像曾經的你們。以我多年警察人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死的毫無價值。&rdo;他說著惆悵扔掉手中搖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腰包&ldo;留下來的孩子會怎麼樣呢?還得苦了我這等人替他照料,可千萬不要像以前的你們倆個狡猾的傢伙一樣才好,我老了,不能再跟在你們身后街頭巷尾到處跑,也沒有那麼旺盛的精力保護好自己的腰包。&rdo;紋身姑娘如此哀傷竟也被他逗笑,得意的昂著頭,歸還從他腰包里掏來的錢包。他問&ldo;那個傢伙呢?&rdo;紋身姑娘答&ldo;離開很久了。&rdo;他感嘆&ldo;怎麼會這樣呢?我可與他追逐了太久,那麼笨的人我要想抓他哪裡逃得了,你這聰慧的姑娘咋讓他跑了?&rdo;紋身姑娘只好無奈苦笑,沉浸在男人死亡的哀傷中。
&ldo;警察叔叔,你一身正氣,與壞蛋搏鬥深知這個世界的苦難,可若不與愛情,與內心搏鬥,哪裡懂得愛情的苦楚。&rdo;
中年警察也苦笑,沉沉嘆息。
警察離開後,王家老太婆在欄杆上嘆息許久,紋身姑娘沒有照料她,只見她身影似又矮小几分,像個紙糊的人。新婚夫妻來的時候一切平靜,妻子聽紋身姑娘簡單說完發生的事,抱怨錯過了感人的故事,丈夫安慰著擁緊她。紋身姑娘當然羨慕倆人,他們的幸福,快樂,像一對雛鳥,不留一絲雜質。正好老太婆默默離開,一下對比,她的模樣清冷的像只迷路的鴕鳥。
哲順洗完澡,穿上原溪留下的衣服,早前新婚丈夫穿過一次,歸還後紋身姑娘洗了折好放在衣櫃裡。哲順側臉輕嗅著衣服上的味,類似於紋身姑娘身上淡淡清香。他不詢問紋身姑娘哪裡來的男人衣物,便認定她總承認與他相見相約無能為力這事挺美妙,即是從這淡淡的香味開始,無論原溪擁有一個怎樣遠離她的家庭與女人,在她身旁,同她一起的時間,至少味道是等同的。近乎於他們是一對龍鳳胎,起初的時候就是擁抱著,牽連著的,渾然天成。致使她與他同睡,為他送別,都能像是沒有發生。而哲順若如此,陳青能輕易的察覺到,甚至新婚夫妻中簡單歡快的妻子,也能嗅到他身上異常的香味。這似乎在訴說著,愛情是等同的清香,而□□是濃烈的異香。
紋身姑娘久久不能掙脫哀傷,趴在桌子上頭壓著桌上的書,哲順同她靜坐一會兒,不忍她如此模樣,思索過後鄭重同她談話。
&ldo;紋身姑娘,你可有一道紋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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