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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月著重強調了「師姐」這倆字,可孟懷枝的重點完全落在了前半句,什麼叫「沒外人的時候」?這隻小狐狸,是把他劃分進了自己的領地嗎?
不過,聽在耳里,倒是分外的受用。
「月兒」只是喚她的名字罷了,便覺是蜜糖在嘴裡化開了一般,「月兒,月兒,月兒」他喜悅地連聲輕喚,大概,這也是一種標記領地的方式吧。
起初仙子還羞羞答答的應他,這喚的多了也就懶得理了,嗯他懷裡好香,又這麼舒服,再多抱抱
卻只聽孟懷枝戲謔問道:「月兒,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瑤池杏雨』呢?」
!!!
仙君這番問話,簡直如驚雷在耳邊炸響,教她立刻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作答。
總不能明說,她那晚悄咪咪的去偷窺了吧?那豈不是很丟臉?
「那什麼,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被人捉住了尾巴,還是九尾全捉的那種問心有愧的狐狸,此刻只想溜之大吉。
孟懷枝放任她離開了他的懷抱,卻並不打算,讓仙子就這樣溜掉而是輕輕牽住了她的袖擺。
白惜月抬眸望著他,只覺得萬千星光都被悉數揉進了他澄亮的一雙墨瞳里。眸子裡有萬千情緒,此間風起雲湧,幾乎要將她囫圇淹沒。
「怎怎麼了?」
「我其實有一樣寶貝,就珍藏在我的墟鼎之中,比瑤池杏雨更加珍貴,月兒可要看上一看?」
「墟鼎?」仙子驚嘆,「你已經會運作墟鼎啦?」
孟懷枝嘆氣,為什麼月兒的關注點總是這麼奇怪?
他搖頭一笑,稍一掐訣,一團瑩白光芒自胸腔現出,落在他優雅舒展的指掌間,化作一支髮簪。
髮簪的簪身為質地明透的青玉,而簪尾則團簇著幾朵綻放的桐花,白色的花兒泛著溫潤的珠光,看材質,像是用某種貝殼打磨而成的。
「這是?」她心下,隱約明了幾分。
「是的,這是你當年予我的那串桐花,後我潛入海底,尋來幾隻珠貝,將它改成了髮簪,想著」
「想著什麼啊?」
仙君輕咳了一聲:「想著,你日後與我成婚,該是要綰髻簪釵做婦人狀的,剛好,可以將這髮簪贈你」
聞言,白惜月立刻羞紅了臉:「誰,誰要嫁給你啊」
「可你把手鍊還了季臨風,手上就暫缺一樣法器,恰巧,我曾拜託父君,在這髮簪上渡了些許法力,可隨人心意變幻成法器,足夠你應付天考。」
話說到這裡,他小小的欺騙了她,因這簪上的法力正是他自己渡加上的。
此前幻鏡歷練,他之所以會真氣暴走,進而冰封全境,是因為他體內的封印有所鬆動,將他遺傳自母神的天生神力給釋放了出來。
興許經過十年的考察,母神覺得,他如今心智已全,能夠自如運用這神力,便將封印完全消去了。
若將這其中曲折與月兒和盤托出,那這十年的困頓,定然會招惹她心疼,是以,還是省去的好。
白惜月探出手,小心拾起髮簪,妥帖的放置在袖籠里,心想著,自己得趕快學會運作墟鼎才是。
「那我這手鍊」
還不待她把話說完,孟懷枝便已將那銀光閃閃的手鍊摘下,沉聲道:「你若不好開口,我替你還他。」
之前是她不懂天界的規矩,不知這收人法寶有定情之意,既然現在知道了,那這手鍊斷斷不能留。
略作思忖,終是輕點了點頭:「這男寢我也不好去的,就這麼辦吧,你可要好生同人講,別老是跟大師兄槓」
「我只要確定你的心在我這裡,便不會再患得患失,更不會無端同他人齟齬。」
孟懷枝這話說的自然,卻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