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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如凝望著被燈光映黃的窗子,靜立了片刻才邁了步子走上前去。
「可算回來了,祭個灶也要你待這許久,旁的人沒一個可用了?大冷天出去凍著,還不若在屋裡等著我。」秦三爺一把擁住推門進來的女人,湊近她的頸項輕聲細語。
他熬了幾宿才能提前結束年前盤點與逐個巡櫃,為的就是儘早回來享受這份溫存。
「我哪知三爺今夜能回,等在屋裡也不過是我自個兒待著,自是去外頭湊熱鬧有意思。可是與二爺遇上了?」趙如凝不去推拒纏上來的秦武,就這般貼著身子挪步到床前坐下。
她這一胎尚未害喜,只腰背酸脹怕累,先前主持祭灶站立太久,此時恨不得臥床不起。
「我不知二哥幾時回來的,你聞不見我已沐浴過?今日大伙兒都要大洗,我一趕到家就先洗了,以免湊在一塊兒熱水短缺,你說我體貼否?」他手臂一個用勁已將人推倒在床,趁勢覆了上去,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她嬌嫩的唇瓣。
「這次出去可還順?累麼?」
趙如凝有些疲倦,又怕惹這位脾氣最燥的爺不痛快,只得打起精神應付。
「自然是累的,畢竟秦家幾十家商號,儘管有二哥分擔,仍費了我不少心力,可想而知大哥從前獨自承擔是有多辛苦。好在他只傷個皮肉,若要我今後一直代大哥管著,還不得一年半載地回不來?那可會把我的心肝都想疼了。」
秦武提及此事,心中雖略有微辭,對長兄的佩服卻真心實意,那經商手段與管理能力真不是他們幾兄弟可比的。
「三爺,先別鬧。」
趙如凝在對方將手探入她衣領時及時阻止,軟了嗓子道:「你一路舟車勞頓,咱們好好說會話吧。」
「我辛苦熬幾夜趕回來可不是只陪你說話的。」
秦武任性慣了,一口含在她細嫩的脖子,印下自己的霸道痕跡,雙手皆不規矩,「凝兒,我是趕著來疼你的,你可曾感覺到?」
他不悅她的抗拒,手上力道也加重了些,不過三兩下已扯開了她裙子的腰帶。
「三爺……」
趙如凝嚇得渾身僵硬,死死拽住腰間的大掌,目含淚光嬌弱地徐徐吐字:「請三爺憐惜,我此次月事延期,母親請了大夫來診脈,像是……有孕了。」
最怕惹怒這說風就是雨的三爺,偏懷的又不是他的。
「什麼像是?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秦武一時頓住,聽得有些鬱悶。這月本該輪到他,於是在外也算著她月事結束的日子,本想年前這幾日多努力些……
還是輸給二哥了麼?
「大夫說了是喜脈,可延的時日不長,過段時間再來診過才敢給准信。」趙如凝伸長雙手主動擁著男人精瘦的腰身,呢喃道:「凝兒也念著三爺,可只怕此時不宜……」
那時她擔心丈夫跪完祠堂仍不反省,月事不過遲一日,她也想賭上一賭,萬一有了,公婆看在孩子份上定會站在她這邊。
即便沒懷,也可提醒公婆嫡庶易分,於秦家不利。
「也罷,我們兄弟不分彼此,懷誰的又有何分別?不過我真想你想得慌……」秦武壓下心中不快,軟了態度誘著:「不管你有沒有懷上,同你懷浩兒那時一樣,我儘量輕些,絕不會傷了你。」
她本就是他們兄弟共有的妻子,不能單單只做二哥的女人。
大哥因生意忙碌,四弟因病體冷淡,五弟尚未成年,該他與二哥一起承擔延續子嗣的重任。
且懷沒懷大夫還沒下定論。
其實有孕也不打緊,他自詡技藝高超有分寸。眼下又膩了外頭那些,便故作不知偷一偷懷著二哥骨肉的妻子,也別有一番風味。
「三爺不可胡鬧,叫母親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