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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晗预料到了,是什么,她皱起眉。
“说大人发火的事?”
“是的,夫人。 大伙都说,夫人做得对,做得好,却教大人说了一顿。 冤得很!”
“还有呢?”
“还有。 ”伴喜磨着两只鞋头。 “大人不讲理,做的不对。 ”
“还有呢?”
伴喜可怜兮兮地看王晗一眼。 奶妈笑了起来。 “就这么个意思,夫人。 ”
“她们八成是当着你的面才这样说吧?”王晗不怎么当真。
“不是的,夫人!”伴喜着急地争辩。 “不是,大伙就是这个意思。 ”
“大伙若真是这个意思,就好了。 ”王晗说。
“怎么说?”奶妈马上问,伴喜一块伸着脖子。
“大伙若明白大人这是在乱发脾气,连我这个做夫人的也没能幸免,他们岂不可以放心?今后无需再多想,大人不是有意难为谁,他不过是发发火罢了。 ”
“咦!”
不止奶妈和伴喜的眼睛,整个屋子都因王晗地解释顿时间亮堂了许多。
“有道理吧?”
“有道理!”
看着她们高兴起来的面孔,王晗默许了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 如果这能让下人更安心地待在府里,她也就少了份担忧。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王晗收到了意外的惊喜。 她解释给奶妈和伴喜的说法得到了下人地认同。 尽管仲德依旧板着脸,王晗特意从书房附近经过时,总看到他来回踱步的身影,像是焦急等待着一个消息。 从承德那,她探听出,仲德大约在等信,至于从哪来的信,他也不大清楚。 可下人们因夫人的经历和她的话却使宅院逐渐生出过年前热闹喜庆的气象来。 王晗想到,这变化大概也由于主子发了话,下人们便如同吃了定心丸。 就此安心过日子了。
听说杨默的地伤势好得很快,大伙都一口认定那大夫医术高明,而对于给杨默补身子用的各色肉汤,下人们像商量好了,谁也不提。 仲德应该知道这回事,可他没再提杨默的名字,别地人就谁也不先提起。
杨默能够安心养伤倒令王晗又想到王潭。 她这几日在府内地活动真教人越看越不明白了。 从表面上看,杨默能像贵客一般继续待在府中。 王潭功不可没。 她自己不现身,在后方安排下人和护卫用心看着杨默的伤势。 不仅进补地汤药可以大大方方送到护卫院,王晗更相信,仲德只字不问也因王潭从中劝过。
“夫人,”这一日早上,伴喜悄悄向王晗报告。 “她今日到后门去了,问了各人买货地事。 ”王晗交代伴喜。 王潭若有类似的活动,便来报告。
“她问得仔细吗?”王晗问。 这几日王潭尽在做询问地事,看着像要把府里的活和干活的人重新认一遍。
“仔细。 ”伴喜肯定的回答。 “回回都仔细得很。 ”
对面不远处,两个丫环和两个小厮匆匆走来,手中拿着打扫用的抹布和器具。
“夫人!”四个人给王晗请安。
“这么急,干什么去?”
领头的丫环回道,“是二夫人,她说马厩里的屎粪改在每日一大早时便要送到外头去。 撒进田里。 以前这事不曾细规定,都是上午得了空,才去收拾。 二夫人说以后就这么定了。 奴婢二人,是往后门去。 二夫人说,堆放杂物地屋子也要干干净净的,不可总乱着。 ”
“知道了。 ”王晗轻声说。 “你们去吧。 ”
“夫人?”伴喜犹疑地叫道。
王晗转过头。 “说吧。 ”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