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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父皇喜欢的,一样是母后喜欢的。
“哎?”
“啊?”
“不是吧?”
“七哥……真是与众不同……”浅且语又一语中的。
老太傅依旧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地讲《礼记》文释,底下学生却都不怎么专心,连向来专心严谨的浅且言都忍不住时不时瞟一眼七弟的方向。浅且乐更是,明目张胆地张望,当太傅年老眼睛蒙眬,看不清他似的。
而浅且歌,安安分分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只是偶尔会看着窗外景色发呆,其余时候眼睛都盯着书本,十分专注的模样。只有浅且言等知情的才知道,他看的是早上带来的《四民月令》《农桑辑要》之类的“闲书”。看着那小人儿坐在自己位置上,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大桌子大椅子,让瘦弱的人儿显得更小,明明那么稚气的娇气的模样,看着那些“闲书”时竟是无比认真,聪明如浅且西,也没办法理解那些“闲书”怎么会有那样大的吸引力。
浅且西转过头看到二哥专心听课的认真模样,暗暗想着,就算是博览群书的二哥,也没想过要去翻翻农学方面的书藉吧……这个七弟,还真是……
各皇子都使劲出神的时候,猛然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众人都打了个激灵,元神归位,正襟危坐。
浅影帝对皇子的教育也算蛮用心的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已辞官的老太傅回来教导皇子。所以,时不时的,浅影帝也会来太学院抽查下皇子们背书的情况。
浅且歌听到声音后,也抬眼看了一下,父皇着明黄色的龙袍,缓步走进了太学院。虽然疑惑父皇来此的目的,浅且歌也不是很好奇,心思很快便又收回到书本上。众皇子,连着老太傅都起身行礼,浅且歌安坐如素。不过浅且言等早已不再惊奇了。
浅影帝亲自扶起老太傅,才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开始点名:“言儿,背昨日的吧。”
浅且言起身,神情淡定开始背:“ 是故礼者君之大柄也。所以别嫌明微,傧鬼神,考制度,别仁义……故必知其情,辟于其义,明于其利,达于其患,然后能为之。”
浅影帝听完这流利的背诵,点头,又问道:“释义可懂了?”
“是,父皇。”浅且言道。
“宁儿,今日学的可记下了?”浅影帝示意浅且言坐下,又问浅且宁,眼睛却定定地看着那个坐在窗边,正全神贯注兀自看书的小人儿。
“是,父皇。夫礼必本于天,动而之地,列而之事,变而从时,协于分艺……安之以乐而不达于顺,犹食而弗肥也。”不愧是闻名于木影国的二殿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神色坚定而自信。
浅影帝赞许地道:“背得很好,也要懂得其中的意义才可。”
“是,父皇。孩儿知道。”
“乐儿,你也背一下今天学的。”
浅且乐苦兮兮地站起,今日他哪有用心去背书,光顾着看七弟那边了,不过父皇都命令了,只好捏着衣角背:“夫礼必本于天,动而之地……列而之事,变而……变而……从时,协于分艺……”背着背着,衣角越捏越紧,手心冒汗,想不起时翻着白眼望天,想起父皇罚的那三遍《礼记》,他实在没法不害怕……
“故唯圣人为知礼之不可以已也……”
“好了,到这里吧,回去好好再背。”
“是,父皇。”浅且乐见父皇并没有什么责怪之意,心里乐着坐下了。
浅影帝顿了一会儿,眼睛扫视一圈,底下众皇子在那扫视之下都有些骇然地低下头,浅影帝却久久不点下一个人的名字,大家心里忐忑起来。
“浅且歌。”许久静默之后,这么个名字一说出,抽气声顿起。向来沉稳的浅且言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惊诧,不仅因为父皇让七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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