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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解壓力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宣洩欲望。
暴飲暴食、逛街購物、運動或睡覺……
也包括抽菸喝酒賭博,訴諸暴力與色|欲。
所以說……
「那男的有夠倒霉,撞你槍口上了。」
左枝抬手擦拭滾入胸前溝壑的水痕,沒好氣道:「你撒氣歸撒氣,希望他別把你的帳算我頭上,最後來找我麻煩。」
「他要敢找你麻煩,你記得找我。」
看她脖子上的紅印消了點,宋延琛把冰袋塞她手裡,讓她自己捂著後腰。
他拿起一罐蘆薈膠,邊拆包裝,邊問:「對蘆薈過敏麼?」
左枝搖頭。
濕噠噠的洗臉巾被揭開,他挖了一指透明的蘆薈膠出來,抹在她頸上。
冰涼黏膩的觸感,伴隨他粗糙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肌膚延展,間或擦磨出怪異又曖昧的細微聲響。
脖子這個地方太敏感,左枝忍不住躲了幾次。
好不容易才降下被太陽炙烤的溫度,這會兒又被他弄得耳根發熱。
「我自己來吧。」她說。
「看得到麼你。」宋延琛自顧自地給她塗抹蘆薈膠。
左枝咬牙忍著,等他磨蹭完了,她迫不及待地穿好衣服,晚一步就會被他摁著生吞活剝了似的。
「26小時內冰敷,之後記得熱敷散淤血,知不知道?」
宋延琛叮囑她。
「昂……」左枝敷衍地應,拎著袋東西,錯開他走出教室。
背影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宋延琛沒選籃球這事兒,在學校里,稱得上是一樁大新聞。
放了祁武等校籃球隊隊員的鴿子不說,還放了一眾蠢蠢欲動的仰慕者的鴿子。
「延琛,你怎麼選網球課去了?」岑思若問道,「如果是沒選上籃球課的話……明明可以找老師在上修改的。」
當然,這種「特權」,僅限寥寥幾個身份特殊的學生所有。
傍晚六點,散學後的校園略顯空曠冷清。
今天是otis(沃頓在線交易和投資模擬器)開始第一天,主持完會議,宋延琛現在只想收拾東西走人。
「段修,臨走記得關閉電源和門窗。」
撂下話,他抄起桌上的打火機和手機,塞進褲袋。
至於空蕩蕩的煙盒,轉身離開時,順手捏癟,丟進牆角的垃圾桶。
他個高腿長,走得快。
岑思若沒心思整理資料,胡亂摞成一疊抱在懷裡,火急火燎地追出會議室。
「延琛,」下樓速度太快,有種隨時會掉下去的錯覺,岑思若把住扶手,「如果你懶得找老師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說的。」
「你很閒?」宋延琛說。
人前,他好歹會顧及女生的顏面,不多說什麼。
人後,更是疲於應付她,慣來冷言冷語。
以前她還會覺得難過。
後來發現他幾乎對所有人都這態度,久而久之,竟被馴化,徹底習慣了。
「我……我想不通你在做什麼……」走太快,她的呼吸節奏被打亂,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你那水平,根本沒必要待在初學班吧?所以我總覺得,是你不小心選錯課了,要不然……要不然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節體育選課而已,岑思若,你在緊張什麼?」宋延琛輕哂,「我,還是你的臉面?」
「當然是緊張——」剛脫口,岑思若又訥訥地說不出話了。
外人眼裡,她和宋延琛總是形影不離,好像她是最了解他的女生一般。
每每有人問她,宋延琛會選什麼項目時,她總含糊其辭。
問過祁武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