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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霎時閃過許多錯亂的畫面,悶熱的器材室,濃郁的花香,搖晃的視線……
我渾身僵硬,顫抖不息,身體可恥地開始發熱。
宋柏勞柔軟的唇貼在我臉側,耳鬢廝磨著:「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裝得這樣不情願?」
我一下啞聲,不僅因為這個問題實在讓人難堪,也因為他緩慢又不容拒絕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觀,我容納得很辛苦,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成結。alpha 的陰莖會在被動發情時前部成結,如同犬類一般,射精時卡在腸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緊緊摳著床單,不停做著深呼吸。朱璃說伯勞鳥會將獵物釘在荊棘上分食,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只可憐的螞蚱,被宋柏勞牢牢釘在了床上蹂躪。
在此期間,無可避免地他發現了我尾椎上的紋身。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著,仿佛想要破開那道虛假的傷痕,戳進血肉中翻攪。每當這時候我就會叫得格外大聲,反應大的就像腹部的傷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開來。
這場性事與其說是人類的交歡,不如說是野獸的交尾。
我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只能任他擺弄。最後他從後緊緊抱著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裡明明沒有任何腺體。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銳,刺破皮膚輕而易舉。小股熱流順著脖頸緩緩滴落,我痛得發出支離破碎地呻吟,差點沒用地求饒。
半晌後,他鬆開齒關,伸出舌頭舔上我的傷口。柔軟滑膩的觸感,帶著-絲情事後的親昵,讓我結結實實打了個激靈。
他感覺到了,從我體內退出去:「還喜歡嗎?你的『標記』。」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聲,無論如何說不出喜歡。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你可以到處炫耀了……」他顛三倒四地說著,手指在下身搗鼓一陣,將什麼東西丟到了床下,接著饜足地打了個呵欠,倒頭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沒有在體內發現精液的痕跡。醉成這樣還不忘做避孕,看來他是真的很怕我偷他的種。
洗完了澡小心翼翼掀開被子,我睡在另一邊,占據一小塊床鋪,背對著宋柏勞入睡。
床夠大,大到一晚上可以完全沒肢體接觸。
第二天我恍惚著醒來,天已經大亮,宋柏勞不知什麼時候走的,床上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地上丟著一隻用過的安全套,很不體面。
我不想讓九嫂他們看到這一幕,將那隻套子團了十幾張紙巾丟進衛生間的垃圾桶內,又自己撅屁股在那兒擦了半天才將地毯擦乾淨。
第八章
【無法做成任何事的人,確實只配叫廢物。】
九嫂說,為方便處理公務,宋柏勞日常都住在市里,山上只有宋墨以及一群傭人在。當然,現在要再加一個我。
宋墨乖巧安靜,但不愛說話,我隱晦地問過九嫂他身體是不是不太好。九嫂很快明白我在問什麼,說三歲時帶他做過全面檢查,一切正常,不愛說話或許是心因性的,也可能是性格使然。他有定期做心理矯正,但效果不明顯。
又提到之前那個保姆,說家裡本來是不招未標記的年輕oga的,可宋墨很喜歡聽她講故事,宋柏勞便破例錄用了她,希望她能更好的激發宋墨的語言能力。想不到對方那樣不堪重用,外出時稀里糊塗差點將小少爺搞丟了。說到最後她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
宋柏勞的房子什麼都有,宴會廳、圖書館、游泳池,一個廁所抵梁秋陽整套房。廚房工具也十分齊全,烤箱是最大最新的款式,麵粉糖霜一樣不缺,連裱花嘴都有上百個。
本來我還想將自己的那套工具拿來,一看這架勢立馬打消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