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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過來是來幫林知青拿東西的,我就一帶路的。」顧北平三言兩語把許朝歌他們此行的目的說了,怕杜麗華多問,他很快又道:「林知青的床鋪是哪個?」
「那個。」杜麗華聽了,下意識指了指林晩的床鋪。
許朝歌見了,直接進屋收拾東西,嘴裡還不忘道:「打擾了。」
顧北平和楊海生礙於性別,沒有跟著一起進去,就站在門口等著。
江燕燕以為許朝歌只是來幫林晩拿件東西,沒想到許朝歌把林晩平常用得上的東西都打包了,就差沒把鋪蓋也卷了,到底沒忍住開口問道:「林晩這是要搬走嗎?」
「沒,她腳受傷了,行動不便,我讓她在我家暫住幾天。」許朝歌不知道她就是林晩口中那個算計了她的「朋友」,聽到她的問話,就把林晩的情況跟她說了。
江燕燕聽完,本想再問些什麼,但許朝歌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離開林晩在知青點的住處,許朝歌便對顧北平擺擺手道:「謝謝你帶路,我們走了。」
「不用謝,我跟你們一起。」顧北平道。
「你跟我們一起幹什麼?」許朝歌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顧北平真的不圖她什麼,她給他送的那些吃的,也不是他想吃的,是陸少欽硬要她送的。
「我去看看林知青。」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哦。」嚇了她一跳,她還以為他要跟她回去蹭飯。
顧北平要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之後大概不會再接受陸少欽讓她送來給他的吃食。
三人離開知青點後,沒過多久就到了許朝歌家。
他們到的時候,林晩正和陸嘉樂在大廳裡邊吃糖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嗯,沒別的事可做。
見許朝歌他們回來,陸嘉樂頓時像是解放了似的,屁顛屁顛地跑出去玩。
林晩也有種解放了的感覺,但她沒跑,怕回不來,她先對許朝歌和楊海生說了句「辛苦了」,再問顧北平道:「你怎麼也過來了?」
「我來看你傷得怎麼樣。」說話間,他已經把林晩上下打量了一遍,見她手肘上和腳踝上都有傷,他一點都不同情。
因為她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惜差點將自己淹死在海里的人,他完全有理由懷疑她身上的傷只是她為達目的演的又一出苦肉計,特別是在事情存在一定疑點的情況下。
「就手肘擦傷,腳踝脫臼,已經擦完藥,正完骨了,過幾天應該就好了。」林晩假裝看不出來他的懷疑,把自己的傷勢跟他說了。
顧北平聽罷,又問道:「你在哪摔的?怎麼會讓陸少欽遇到?」
「在山裡摔的,我不想和江燕燕在同一個地方撿柴火就到遠一點的地方撿,結果不小心摔了一跤,陸少欽碰巧路過,就把我背到小刀這裡來。」林晩臉不紅心不跳扯謊道。
顧北平看她倒也不像是在說謊,但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總擔心她又在算計什麼。
「陸少欽碰的也太巧了吧!」那麼大的山,偏偏讓陸少欽碰到,這要真是巧合的話,陸少欽得多倒霉啊!
「這你得去問陸少欽,是他碰巧路過我撿柴火的地方,不是我碰巧在他身邊摔倒。」除了提前蹲點外,她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不怕他深究。
真要像她說的這樣,那這件事還真有可能只是巧合。
不過,具體是不是巧合,還得等他問過陸少欽之後才能下定論,他不相信林晩。
和他的小心謹慎比起來,許朝歌的心簡直比天還大,她完全沒有懷疑林晩在說謊,得知事情的原由後,她便道:「你們聊,我和海生去把房間收拾了。」
楊海生不是很想跟她去收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