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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也被一個小賊偷了去。
自身無處可依,方知安身立命,何其艱難,自己又何其天真。
魚奴心裡開始出現兩個聲音,一個說,她這樣神神秘秘,本事又好,這麼大人了,也許她是自己走了,那我何必去找,何不各奔前程,相忘於江湖,一個說,可她為什麼不跟你告別,是誰陪著你在度月山挨餓受凍,是誰在你病重時端湯熬藥的。
我該怎麼辦,會不會又闖禍了。安豐去洛水會不會惹事?
不行,她急急忙忙往示劍山莊趕。
夜晚的山莊頗為寧靜,她悄悄潛進去,朝著依山西園去了,途徑馬廄的時候,忽然有了個主意。
她躲在一旁,沒一會,莫七來了,著急的問下人,飛燕是怎麼了,下人也不清楚,只是剛要睡忽聽馬廄里十分折騰,出來一看是飛燕在到處亂躥,十分不安,這才去叫了莫七,四兒也過來了,攔著莫七不讓他進馬廄,可哪裡攔得住。
莫七一邊安撫飛燕,一邊找尋她鬧騰的原因,卻見馬屁股上一支飛針深陷其中,莫七摒退眾人,獨自將針拔出,上藥,安撫飛燕。
&ldo;出來吧。&rdo;莫七說道:&ldo;下不為例。&rdo;
&ldo;真羨慕飛燕,有你這麼護她。&rdo;魚奴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莫七笑笑:&ldo;也就是你,旁的人,我可不饒他。&rdo;見魚奴不說話,又問道:&ldo;你怎麼來了。&rdo;&ldo;找你師傅的?隨風和白姑姑提起過你的事,她倒是說回去了派人去接你。&rdo;
&ldo;哦,師傅她好嗎,師姐呢,她好不好?&rdo;魚奴心虛的問道。
&ldo;好啊,你既不是找我的,那還傷了飛燕,擾了我好眠。&rdo;莫七有些不快,心想,竟沒一句話是問我的,當真是沒良心的。
魚奴免不了道歉又解釋,一時情急又咳了起來,莫七見她這般便心軟了:&ldo;去我屋裡,當心舊疾復發。&rdo;
莫七房裡果真是暖和,已是春天還點著暖爐,有錢真是好,魚奴暗嘆。
莫七與她說起莊上近況:前些日子師姐因跟著大師兄去雲溪,碰上了越長保,算是江南水運一霸,竟瞧上了師姐,一路跟著來,送了聘禮來提親。
原來他跟老莊主便有些交情,來示劍山莊自然是要款待的,疾風以禮相待,他倒也不惹是生非,只是豺狼一樣盯著白荷,這麼一來。
白荷倒和疾風好了,二人成日形影不離,想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這節骨眼又來了安豐,真是奇觀。
魚奴亦將阿越失蹤一事說與莫七,念念叨叨說了許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天已經快亮了,驚覺自己躺在莫七的床上。
莫七正伏在桌子上睡著,她擔心他睡不好,趕忙下來叫醒他去床上睡。
莫七本來正是睏倦,一換到床上想著魚奴剛睡過這裡,困意全無,胡思亂想了許多。
不知為何,總想她在自己跟前,每次分別後,剛適應瞧不見她的日子她就出現的面前,難不成是天生的冤家克星,到她這自己總被牽著鼻子走,就是想看她笑,聽她和自己說話,真是奇怪,原來自己很是嫌棄過她呢。
罷了罷了,不過是還對她有些舊誼,人家還等著那書生來提親呢,自己何必庸人自擾。
魚奴一早去了廚房,好在人都還認識,近來莊上事多,倒也沒人問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端了飯去師傅房裡,白雪音正謄寫什麼東西,一瞧見來的是魚奴,很是驚訝,魚奴笑道:&ldo;師傅,許久不見,徒兒很是掛念您。&rdo;
白雪音心中有些愧疚:&ldo;恩,好了就好,磨墨。&rdo;
魚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