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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北歧,在度月山的另一側,不過,我還未曾去過,有機會我一定去那裡看看。&rdo;魚奴笑道。
&ldo;北歧國與綿宋不同,文字語言皆有不同,你若去了,怕是北都摸不著。&rdo;玉無雙笑道。
魚奴對北歧之事格外的好奇,所問頗多,很是好奇北歧文字。
玉無雙蘸著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這幾個字,可是尋了許久了,牢牢刻在心上的。
這字,和那是印璽上的字一樣,魚奴不大認得,聽玉無雙讀出來,方才得知是&ldo;芳儀芳德,昌齡永壽。&rdo;之意。
&ldo;這是不離不棄,永結同心之意。&rdo;玉無雙說的很是認真,魚奴竊笑,誑我,又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玉無雙忽問道:&ldo;你對北歧怎麼這麼感興趣。&rdo;
魚奴笑笑:&ldo;是啊,聽說北歧的公主皇子,個個生的十分好看,看到你,便想到北歧那些人,還能好看過你。&rdo;
兩人有說有笑,玉無雙又送了對玉荷花交給魚奴,當做白荷婚禮的賀禮。
&ldo;婚期定在七月,你可會去。&rdo;魚奴問道。玉無雙輕道:&ldo;自然要派人去賀的。&rdo;說著,魚奴又嚮往著雲溪,不知是何景象。
魚奴常在坊內外走動,姑娘們有事也喜歡找她,她比起清苓好親近的多,這日,安豐帶著人來了,與姑娘們起了糾紛,許娥百般討好,差人來找魚奴。
這個安豐,莫不是來找麻煩的。她趕緊跑回後院,換了衣服,笛子與劍都佩戴上,還是都拿上妥帖些,先禮後兵嘛。
去了前頭,才知道原來安豐帶來的其中一位朋友,曾與歌伎畫雲有舊,只是人家做了相府的幕僚,便嫌棄畫雲出身。又是個薄倖郎,舊情人相見,自然分外眼紅,姑娘也有氣骨,不肯與他講和,更不願在席上侍奉。
魚奴來了,勸慰她一番便帶出了,又囑咐眾人不要聲張,不然清苓知道,又要責罰畫雲。
哄好了姑娘,還要哄好那一屋子錦衣郎,喝酒自是少不了的,沒了剛才的喧譁,魚奴才發現林江也在席上,很是詫異,好幾日未見,魚奴很是驚喜,不知他心情好些沒,她笑著要與他打招呼,誰知林江別過頭佯裝不識。
她輕笑,確實不便,又總說喜歡,這般擔當,男人的顏面與心愛之人究竟哪個重要?魚奴不解!又想,許是生自己的氣了,男女之事好生麻煩!
安豐是世家公子,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酒肉朋友,不過這次跟著來的似乎都是些讀書人,此行是為一個中了舉的青年人慶賀而來,安豐喊他表弟,他這表弟與林江坐在一起,十分相熟的樣子。
魚奴也朝他舉杯相賀,人喚他任意隨,莫不是任雨秋的弟弟,心中猜疑。
安豐瞧見魚奴別著把劍,笑道:&ldo;小鮮官會使劍,來,讓我們開開眼。&rdo;安豐一開口,旁人自然附和。
魚奴無奈:&ldo;那我就獻醜了,屋內侷促,以笛作劍,見諒見諒。&rdo;
她灑脫又自信的樣子,好似星辰般奪目,林江心想她若是個男人,自當讓人敬仰,可她畢竟是女子,人前獻媚,太不安分守己,又將自己置於何地。
魚奴將所習劍法,加加減減,耍了幾招,加了些舞蹈,多虧了清苓常找她練劍,她才有此境界,莫邪劍招式使的讓人眼花繚亂,眾人紛紛叫好。可算矇混過關,魚奴心驚。
送走了眾人,魚奴站在大門旁的燈籠下,雙手交叉在胸前,不一會林江果然回來了,看得出,他不高興,魚奴跟著他行至僻靜處,魚奴問:&ldo;我今日舞劍好看嗎&rdo;
&ldo;你想我怎麼誇你&rdo;林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