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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確可以參與意見,並且,也許你起的名字的確是更合適的。」
他一邊說話一邊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文喬,收回目光對石陽道:「就定文助理說的名字,散會。」
他下達完指令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走得那麼快,雖然依舊風度翩翩,但不管是面無表情的側臉還是抄在口袋裡的手,都昭示著他此刻很差的心情。
文喬緩緩坐回椅子上,將宮徵羽走之前看她那個眼神從腦海中掃出去,低著頭收拾文件。
在會議中和她爭論的男員工此時走了過來,看著她說:「文助理可真厲害,入職還不到半年,到了哪個部門都敢耀武揚威,我真是佩服。」
文喬頭也不抬道:「我只是儘自己應該盡的責任,如果這也是錯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你是該無話可說。」對方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你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你也別太得意,宮先生是國外回來了,有紳士風度,給了你面子,但我們可不會。」他冷哼一聲,「你總會明白少在別人部門指手畫腳,安分守己呆著對你來說有多重要。」
文喬笑著抬起頭:「是嗎?那我對各位會如何教導我這個道理而拭目以待了。」
「你!……」她如此大膽,絲毫不示弱讓對方很生氣,還想說些過分的話,但石陽趕到了。
「行了。」石陽走過來嚴肅地說,「老大都沒說什麼,你在這裡自作主張幹什麼呢?」
他們是不知道文喬和宮徵羽的真實關係,如果知道,怕是一個字都不會多說的。
石陽拉著對方的胳膊,朝文喬抱歉笑笑:「不好意思了文助理,他只是一時不服氣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別的員工也不會有其他意思的,你只管安心工作就是。」
「喂,石陽,你幹嘛這麼慫……」男人還想說什麼,掙扎著想要反抗,但被石陽使勁拉走了。
目送兩人離開,看著鬧劇結束,文喬長舒了一口氣。
會議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也沒急著走,只是望著之前宮徵羽坐的位置發呆。
其實她真沒什麼挑釁的心思,只是覺得那個名字更合適而已。
當然,給她這份靈感的是她糟糕的婚姻,但她還不至於為了讓宮徵羽堵得慌,為了傷害他胡亂做事。她相信宮徵羽也能明白哪個名字最合適,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可他最開始的反對讓她更看不懂他了。
他以前不會那樣。
公私不分,將個人情緒帶到工作當中。
或許他是真的被她打擊到了吧。
明明是她被甩了,他提的離婚,現在卻好像她才是甩人的那個,他站在了弱勢的一方,被她那樣擠兌,會不舒服也正常。
搖了搖頭,文喬拿起文件離開會議室,不管他什麼想法什麼心情都和她無關了,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沒心思去顧慮不相干的前夫的心情。
那天會議結束後宮徵羽好像消失了。
文喬每天到香水部報導,竟然一次都沒看見他。
石陽偶爾會進他的辦公室,可以推算出他是在上班的,可文喬作為這裡臨時的一員,對於在上班的上司竟然一眼都看不到,一兩天還可以理解,持續一周這樣,就肯定是某一方故意的了。文喬沒有故意躲著他,那就是他在躲著文喬。
何必呢。
文喬收回望著他辦公室百葉窗的目光,走到石陽的工位上說:「下午我要請假。」
石陽抬頭朝她一笑:「是喬姐呀,你要請假?好的呀,不過方便告訴我一下要去哪兒嗎?」
文喬要去辦答應了陸覺非的事,這不方便透露給石陽,所以她含糊說道:「約了人吃飯,時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石陽還想問個清楚,但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