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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順毛。」傅冽眯著眼睛回道。
「傅冽!老……」顧子歌才想起還在鏡頭前面,趕緊將剛想要說出口的字吞了下去,「我不是你家的狗好不好!」說完,他放棄去剛傅冽這尊佛,泄氣地向後退了一步,用眼神將傅冽生吞活剝掉。
「別炸。」傅冽完全不受這眼神的影響,說完,轉頭看向攝影師,丟下一句話,「剛剛那個粗口記得掐掉。」
小祖宗完勝。整個氣氛都活躍開了,喬邇站在一旁喝著水觀看這一出鬧劇。
接下來的任務都是集體活動,就是一些綜藝上玩過的體能小遊戲,有顧子歌這樣鬧騰的人攪動整個局面,時不時傅冽和喬邇再懟一懟。嚴緊負責的是分析整個局面,智商擔當。楚雯則更加照顧嘉賓,偶爾也和顧子歌鬧一鬧。
告別了第一天的嘉賓,入住的酒店是一家充滿著當地風格的獨棟小別墅,拍完了最後一個進門休息的鏡頭以後,今天一整天的拍攝宣告結束。當然,五個人自然不會就此睡覺,好不容易遠離了人群的簇擁,總該瀟灑瀟灑。
一拍即合,五個人決定去酒吧晃晃,吃個夜宵。
酒吧里甚是暖和,喬邇在酒店裡換上了一條黑色的低胸過膝裙,兩邊的袖子像是歐洲古典宮廷的禮服,踩著一雙黑色的尖頭平底鞋。漆黑的頭髮灑下來,與裙子融在一起,在黑夜的彩色燈光下,她的皮膚像是琉璃做的。
楚雯不喝酒,喝的是西柚汁,其他四個人都點了一大杯啤酒。時而聊工作,時而聊一些閒事,離開了工作,不管是攝影組還是一人都暢所欲言,沒有什麼條條框框來拘束,更不必估計是否在屏幕上呈現出一個完美的人設。
「你們這些年輕人好,沒入幾年就火成這樣,沒感受過那種從底層爬上來應該經歷的髒東西。」嚴緊的手指夾著煙,青灰色的煙向著窗外飄去,他笑得依舊很溫和,「很多渾水,不蹚總是好的。」
「嗯嗯,我們劇組有個妹子演戲真的不咋地,替身請得比別人老戲骨勤多了……大家都不敢說,剛開始我還挺納悶,慢慢也懂了些。」楚雯接腔,抿了一口果汁。
「哎呀這種事情多了去了。」
「我們這個節目組在圈中算得上風氣很良好的咯。」
「習慣就好。」喬邇對於這些事情並不太感興趣,隨口撘了一句,她看著台上面的樂手正彈奏著吉他,手指在幾根纖細的琴弦之間變換,一把吉他,插上電,此時卻彈奏出如此飽滿又迷人的曲子。
顧子歌貌似也一直在看著台上彈吉他的人,突然,他站起了身,點開手機上面的翻譯app,低著頭輸入了什麼,然後將手機遞到了那個吉他手的面前,吉他手摸了摸後腦勺,然後點頭,將吉他遞到了顧子歌手上。
他一拿著吉他,那張精緻的臉,瞬間沒了本有的秀氣,吉他手應有的颱風盡顯。
喬邇的酒喝完了,也拿著手機,到吧檯上再要了一杯酒。
「這是第二杯。」傅冽也跟了過來,想要接過喬邇手上的酒杯。
喬邇的手躲開,徑直向著一旁沒人的沙發上走去,故意不去理會傅冽的話,看著正在調音的顧子歌,道:「第一次聽顧子歌的現場,不知道鬼才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
傅冽坐到喬邇旁邊,他也拿著一大杯啤酒,像是喝礦泉水一樣猛灌了幾口,一隻腿翹著,兩隻手環抱於胸前,一言不發。可他的眼睛,也看著台上的顧子歌,可沒過幾秒的時間,又飄到了喬邇的身上。
她脖頸的弧度,想天鵝一樣,真好看。
她穿黑色,像個玉人兒似的。
顧子歌開始彈奏,是一首節奏激昂的曲子,還沒到高潮就已經讓人全身的腎上腺素直飆,立刻熱血沸騰,像是將整個心臟放到過山車上面,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迴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