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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整個下午,天氣都沒有變壞,司月也就一直沒有出門。她留在家裡面,陪元隱。過程中無數次拒絕掉他來抱她。
她只是讓他反省,讓他引以為戒下次聽話。並不是要徹底不理他。他手腕上的傷還是讓她挺在意的,她想最近幾天多陪陪他,讓他心裡好過一點。
兩人一起吃掉蛋糕,一起去外面餵貓。餵過貓,司月想起兔子。跑去倉庫里看。
關於兔子司月沒想太多,以前元隱經常給她抓兔子吃,她以為,這隻兔子也是他抓來給她吃的。
兔子是白色的,小小軟軟一團,紅眼睛。司月不太想吃兔子,她已經飽了。況且他們不缺食物,沒必要吃這隻小東西。
司月蹲下來,近距離觀察兔子。觀察著觀察著,發現,兔子嘴邊有一縷毛髮是淡紅色。
像是染了血跡。
她皺眉,疑心自己看錯。想抱起兔子仔細瞧瞧。正要動手,兔子忽然噴出小小的一團火焰。
火焰沒燒到人。一瞬間,熄滅在空氣當中。
司月眨巴眨巴眼,緩緩扭頭,看元隱。
元隱被她盯了幾秒,若無其事別開視線。
「元隱,」司月眯了眯眼,盯著他的側臉,「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最好不要騙我。」司月威脅:「否則,你就要反省一整個月。」
元隱:「……」
-
元隱一五一十,向司月交代了事情經過。
司月聽後,竟然鬆了口氣。
他時不時就要給她他的血,她對他這種有毛病的行為已經習慣。不管怎麼說,這樣總比他想不開,鬧自殺強。
但既然他沒想自殺,她對待他也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不用時時刻刻注意他的心理健康。
所以,她又把他教訓了一頓,並且把他的反省時間,由兩天時間提升為三天。
……
其實這是個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懲罰。
但不能抱司月這件事情對元隱而言,比曬太陽難受得多。
連他自己都想不通,不認識司月時乏味的一千年,他是如何度過來的。
他目光不自覺又落在司月身上。
到底為什麼他會這樣地喜歡她,這樣地離不開她?
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存在,總是讓他不能自已,讓他難以控制。她就像是他的空氣。
不可或缺。
元隱盯了司月半天,又手癢,想碰碰她。
她正在餵兔子,聽了元隱的犯錯過程之後,她覺得這兔子身上也算是流著元隱的血了,更加不可以吃。乾脆與變異貓一起一併留在家裡養著。
做下這個打算,她就很積極地給兔子找東西吃。
餵完兔子,她又開開心心地摸兔子耳朵。兔子吃過她餵的東西,對她沒什麼防備了,閉著眼睛任她撫摸。
元隱目光從她的臉,緩慢移動到她的手上。
她手指細細白白,穿插在兔子的毛髮間,溫柔得不行。
他喉結動了一下,想摸。於是抬起手,把她摸兔子的手抓到手裡,十指交纏。
司月:「?」
摸兔子被打斷,她莫名其妙抬頭瞅他:「幹嘛?」
元隱鎮定自若回答:「牽手。」
「……」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牽手?
元隱:「你沒說不能牽手。」
他說著話,同時更加攥緊了她的手,像是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威風凜凜的大魔頭,何曾如此卑微過。
反正只是牽手。
司月目光在他臉上巡遊一圈,一時心軟,勉為其難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