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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司月閒著也是閒著,繼續教育他:「不要去傷沒有招惹你的人。」
他還要在這個世界生活不知多少年呢,現在他無人能敵,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不見得他一直是最厲害的。
最好低調。
可是元隱眉頭一擰,又不樂意。
司月見他擰眉,想了想,改變策略。
她慢悠悠補充:「否則,我可能會去救人哦。」
她當然不會這樣做,只是斷定他會在意。
元隱不可能不在意。聽了這話,他倏地站起來,純良無害學生氣一下子散得乾淨,眉間籠著一股子戾氣。
他一起身,比司月高出好多。司月是站著的,從俯視到平視到仰視……半秒鐘,又到平視。
元隱衣服總也不好好穿,松松垮垮的,黑襯衫又有兩粒扣子沒系。露出一片冷白色的皮膚,淺黑色的淡痣。
以及,略略性感的鎖骨。
不太好,真的不太好。
她怎麼可以用性感這兩個字來形容元隱呢。
情況不容樂觀。
司月睫毛顫了下,皺皺眉毛。胳膊抬起來,在他戾氣滿滿的注視下,開始……替他系襯衫扣子。
元隱怔了怔,低眸。
司月做事一向認真嚴謹,現在給元隱系扣子,也一顆一顆的,愣是繫到最上面的一顆。一粒不剩。
元隱莫名其妙。
「好了。以後就這樣穿。」司月一本正經拍拍他的胸口。
隨即,她垂下眼睫,掃到他袖口扣子也沒有系。把他手拉起來,又給他系袖口的扣子。
元隱:「?」
都系完了。
司月冒出一句:「以後要好好地穿衣服。」
話題莫名從傷人跳到穿衣服上。
元隱被她的奇怪舉動搞到忘了之前的事,「哦。」
-
躺在床上,司月很晚才睡。
她在思考,她與元隱究竟算是什麼關係?
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要抱。
司月睜開眼,抬眸看抱著她的元隱。默默補充:睡也睡在一張床上。
她捫心自問了下,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元隱?
見不到他會擔心他。見到他,雖然偶爾煩他煩得想要打人,同時卻又無比安心。
毋庸置疑,她想永遠與他在一起。在這個糟糕的世界裡,滿打滿算,她在乎的人也就只有一個元隱。
所以,她應該是喜歡他的?
司月茫然。
下一秒,元隱不知發什麼瘋,突然又在她臉上試探著咬了一下。
觀察幾秒,他低聲總結:「……嗯,沒有流血。」
像在拿她做什麼實驗。
她冷漠臉,懶得理他了,沒有睜眼。瞬間放棄思考喜歡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問題。
轉身背對著他,睡覺。
一覺睡到天亮。
昨晚催進度失敗,司月本想今天一早再去找部長的。誰知不等她起床呢,部長的電話打了過來。
以為辭職的事能明確時間了,沒成想,部長找她是為了她和元隱的事。說總基地的幾位負責人想找她談談。
司月馬上能猜到談話內容,無非是奇怪她和元隱之間的關係。
與元隱關係好這件事,她不怕被任何人知道。一是因為,最初她治療元隱還是基地讓的呢。基地說要與元隱打好關係,甚至要她帶元隱來做客,她怎麼不能跟她的治療對象關係好了?
二是因為她不在乎他們的看法,她不過一個小人物。又不會有人因為她跟元隱關係密切而追殺她。
但她拒絕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