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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就接連治了兩個人,呵。
司月解釋:「山洞比較適合你養傷,這個帳篷天亮後還是有陽光透進來。你不是被曬到會很難受嗎?」
她太希望他快點好起來了。一方面是為了他好,另一方面,她很期待她的異能提升。
他聞言,難得沒露出一切都是垃圾我什麼也不怕的囂張傲慢樣。幾秒鐘。若有所思應了聲。
把她帶回去也好,畢竟她是屬於他的獵物。
司月不知道元隱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得到回應,掀開被子起床,收拾東西。
元隱站起來,在她身後,目光追隨著她,看著她在帳篷里忙來忙去忙來忙去。
裝上幾瓶新的營養液,裝上衣物。司月看了看窗外,無月,沒幾顆星星,有風。
她找出件白色外套穿上。
穿完外套看元隱,他黑襯衫依然松垮,清清涼涼的模樣看上去就冷冷的。
於是司月又左翻右翻,翻出件款式差不多的白外套,這件很大。
找出來後給他,「外面冷,穿這個吧。」
元隱接過外套,拎著挑剔地審視一番。
司月只是把外套給他,最終他穿不穿就不歸她管了。她彎下腰去整理被她翻得稍微有點亂的地方,整理完,拎著包直起身。
元隱穿了外套。
白外套在他身上,拉鏈也不拉,松松垮垮。他臉冷著,忽略掉眼皮上的劃痕,看上去莫名有少年氣,乾乾淨淨的,有一種純粹感,很好看。
很難想像傳說中殺人不見血的大魔頭,會有這樣的一張臉。放在她以前的家鄉,他簡直能出道當愛豆了,憑著這臉都能混到頂流。
司月抬眸瞅他眼皮上的劃痕。
可能是因為曬過太陽,那幾道劃痕很明顯比之前深。她看著有一點不順眼,心想回去以後第一個給他把那幾道抹掉。
元隱被看得有點久,似乎不耐煩:「看什麼看。」
兇巴巴的。
司月眨巴一下眼睛。
她默默地在心裡添了句:但以他這破性格,頂破天的流又如何。
也就一張臉能看了。
欣賞他臉的心情沒了,她收回目光,拎著包轉身走。
元隱瞅著她的背影,眼神說不清道不明的,跟上去。
帳篷外空空蕩蕩,一片黑。
司月打開手電筒向右邊照,一片狼藉。又向四周照,新的帳篷搭建在十幾米外。
她覺得臨走前她有必要向隊友們告個別,順便報個平安。免得他們以為她已經死了。
但——她扭頭看元隱。
肯定不能帶元隱一起去,免得他們以為她是去拉他們一起死的。
司月想了想,斟酌著對元隱說:「我去那邊看看,你在這等我行嗎?」
元隱面帶不悅,斷然拒絕:「不行。」
她用商量的口吻:「十分鐘?」
還是拒絕:「不行。」
「九分鐘?」
「不行。」
「……八分鐘總可以吧。」
元隱脫口而出:「不可……」
司月把包往他懷裡一塞,放棄徵求他的同意:「拿著,不許跟過來。」
然後舉著手電筒,像已經徵得他同意似的,淡定向新的營地走去。
元隱看著她一步步走遠,被留在一片漆黑中,黑了臉。眼見她快要消失,撇下包,也走過去。
司月不知道元隱還是跟上來了,她到帳篷前,抬起手敲敲門。
好半天沒人開門。
在司月又要敲的時候,裡面顫顫巍巍響起一聲:「……誰?」
小可的聲音。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