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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有了這個認知,又要越過金天去追陸齊。不想卻被金天用傘隔住,半點不能向前。沒了雨傘的遮擋,雨水自然會灑在金天身上。可是奇怪的是,雨水漫天,打濕了路面,落在金天身上,一點痕跡都不留。
雨女有些愣神,思索了一下,準備先下手為強。可是她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金天揪著頭髮撕去了臉皮。伴隨著尖叫聲,雨女的身體慢慢發生了變化——
原本膚白貌美的姑娘,慢慢變成了一個醜陋的老嫗。她的身體乾癟,膚色黝黑,濕漉漉的身體,像是深海里的藻類生物,散發著潮濕腐爛的味道。
雨女趴在地上,靈活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金天上前踩住了她的尾巴,略彎了身體,自上而下看著雨女說道:「偷了別人的皮幻化成美人去偷去誘惑人類,從而竊取他們的生命,還自詡是愛情。呵!」金天頓了一下,仿佛想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繼續說道,「你害了那麼多條性命,理應接受懲罰了。」
雨女見逃離無望,回身上前,懇求金天道:「先生,我雖要了幾個人的小命,可這同先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原本可能沒有太大關係,」金天食指放在唇邊,對著雨女噓了一聲,溫柔笑了起來,「可是你不該,纏上他……」
金天回來的時候,陸齊剛從衛生間裡出來,見他回來,先往金天身後看了看:「咦,沒跟著你嗎?」
「你說呢?」金天一面拖著外套,一面往裡走著,「她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嘖嘖,你該不會把她給……」陸齊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嘶了一聲,「解決了?」
金天似笑非笑抬頭看向陸齊,輕輕搖搖頭:「到底妖怪國籍不同,我不可能把她怎麼樣的。只不過,她以後再也不能害人了就是了。」
「乾的漂亮!」陸齊對著金天比了個大拇指,從櫃裡里翻出蔓莓曲奇餅,一面吃著一面問道金天,「《卑劣者》劇組明天就來了吧,你們什麼時候會和呀?」
「明天下午,等他們來酒店,到時到導演房間集合。」
「咦,他們也要入住這個酒店嗎?我隱約好像記得,當時說的是另一家吧。」
金天點點頭,言簡意賅道:「本來是訂了另一家的,可是那家被扒出來右傾,還拒不道歉,態度強硬。不管其他華國人怎麼想,我們導演肯定不會住這家酒店了。」
「這樣啊。」陸齊咬著餅乾,忍不住道,「你們導演做的對。對於那種酒店,還是不要去住了。住了幹嘛,塞錢給他們扭曲歷史嗎?又不是只有那一家酒店,還反了天了。」
陸齊向來說話比較溫和,像是這樣明顯帶有感情色彩的時候並不多。想到之前他說的八年抗戰,金天忍不住開口問道:「抗日戰爭的時候,你在人界嗎?」
陸齊遲疑一瞬,然後點點頭:「我在。」
「見證了浩劫?」
「是,他們殺了很多人。光一個南京,就死了一座城。」想到當年的血腥以及那些可憐又可悲的華人,陸齊心下還是忍不住有些波動。
「那你,干預了嗎?」
「我們不能插手人界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陸齊公式化說完這句,有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其實沒忍住,出過手。當初邊境消失的那幾批侵略軍隊,就是我乾的……」
直到今天,對於當時日軍神秘消失的猜測還在繼續。有人猜是邊境沼澤、瘴氣、毒蟲導致軍隊全軍覆滅。不少作者都用當時的詭異事件做背景,大膽猜測創作日軍失蹤原因。
只有陸齊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提到這段歷史,陸齊鼻尖忽然輕哼一聲,發出一聲嗤笑:「這次電影節舉辦地點在東京,你們劇組的題材是《慰安婦》吧。你猜,到時能順利放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