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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對了。阿廖辛一言不發地用望遠鏡觀察著。那兩名軍官離公路只有五十步遠了。

&ldo;還考慮什麼？！&rdo;塔曼采夫的鼻孔翕動著，他既不耐煩又不滿意地說道。&ldo;應該開車跟蹤他們！&rdo;

走到公路跟前，那兩名軍官跳過了水溝，在離這三位偵察員不遠的公路的路邊停了下來，看樣子，他們是想搭車。阿廖辛仍然在用望遠鏡觀察著他們，一聲不吭。就這樣又等了一會兒。&ldo;上車！&rdo;阿廖辛終於下命令道。&ldo;我們都坐車去。&rdo;

塔曼采夫和安德烈穿過灌木從朝卡車跑去。西日尼亞克摸不著頭腦，拿著大勺子站在篝火旁嘟噥著。&ldo;飯做好啦。&rdo;他頭也不回地說道。

&ldo;快開車！&rdo;塔曼采夫對他命令道。&ldo;我們要坐車去！&rdo;

塔曼采夫和安德烈打開了後車幫，急忙把炊具扔進車斗。西日尼亞克莫名其妙地看著，過了一會兒，他也跑到卡車跟前，發動了馬達，然後，又立即跑回篝火旁，不知所措地待在那裡。塔曼采夫把他推開，端起那口大鍋，毫不猶豫地便把一鍋熱氣騰騰的、油膩的菜湯倒在篝火上了。 &ldo;那是肉湯啊！&rdo;

&ldo;見鬼去吧！&rdo;塔曼采夫罵了一句，用水洗了洗鍋。&ldo;各就各位！&rdo;

他越過灌木從，跑到田邊，半分鐘後又跑過來通知安德烈：&ldo;他們已經坐上了汽車！車號吉斯π-1-72-15……&rdo;

阿廖辛也跟在他後面跑出榛樹林。塔曼采夫和安德烈象聽到口令似的飛身一躍便跳上了卡車。&ldo;你留下！&rdo;大尉命令塔曼采夫。&ldo;檢查一下路上的痕跡，在田野里一定留下了清楚的腳印……然後到市內找城防司令部聯繫……&rdo;

阿廖辛跳上卡車以後，對西日尼亞克喊道：&ldo;到利達市！&rdo;………

第16章 作戰文書

高頻電話記錄

急！葉果羅夫收 特別通知

今天，四四年八月十五日凌晨，集團軍反特部所屬部隊行動組秘密地封鎖了扎列斯卡村（利達市西北八十公里），目的是搜捕國民軍地下電台和掩護敵台報務員的維托爾達和雅尼娜&iddot;斯維亞特克夫斯基夫婦。我們是通過&ldo;拉戈聶爾&rdo;部隊的內部關係發現他們的。

當我軍軍官一出現（是藉口買牛奶），斯維亞特克夫斯基夫婦便同第三者，即國民軍分子尤澤夫&iddot;諾瓦克一起反鎖上了門，躲在室內銷毀罪證，接著進行了頑抗，結果斯維亞特克夫斯卡婭和諾瓦克被擊斃，而斯維亞特克夫斯基本人則用一束反坦克手榴彈自殺身亡。他們似乎同尤澤夫&iddot;諾瓦克同屬一個地區的所謂&ldo;清算&rdo;小組。

在房子廢墟中發現有：兩部已遭嚴重破壞並燒毀的發報機（一台為英國一九四三年製造的aπ型發報機，另一台為kc－1型短波收音機）。在已被破壞了的穿衣鏡密室中，發現了舊密碼本和尚未用過的兩冊收發報記錄日誌（記有呼號、波長、收聽可聞度）以及收發情報數字的記錄本。大部分文件都已被斯娃亞特克夫斯基和諾瓦克即使銷毀，已無可能搜集完整的紙灰以便恢復記錄原文。

挖掘時，在倉庫後牆中發現了密室，從中我們找到了裝有無線電零件和發報機備用電池的箱子和三套蘇軍制服，其中一套是軍官制服，其胸部和右肩有血跡。

根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