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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除了觀測數據和做實驗,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我們到辦公室後,我會給你看所有的記錄。四分鐘後,電路全部打開,我們能準確地發現哪兒短路了,自然毛病就出在最深的海底,在那個柵欄那兒。就是在那兒,而不是在系統的這一端。&rdo;他陰鬱指著窗外的景色,又補了一句。
我們驅車途經&ldo;太陽能源地&rdo;‐‐相當於老式熱力機的鍋爐。這個設計思想是俄國人從以色列人那裡借來的。設計極簡單:一個淺淺的湖,底部全刷黑了,裡面裝著濃縮的鹹水。這個儲熱器功效較高,太陽的輻射使液體溫度高達華氏200°。熱電系統的&ldo;熱&rdo;柵欄一端便浸在池中。許多電纜將它們同我負責安裝的那個在深海處的冷端能源片相連,&ldo;冷端&rdo;正巧位於進入亭可港的,300英尺深,水溫低於海面500的水下峽谷中。
&ldo;你檢查過地震活動了嗎?&rdo;我並不抱多少希望地問。
&ldo;當然做了。在地震儀上投顯示出什麼。&rdo;
&ldo;想沒想到過鯨魚?我提醒過你它們有可能來找麻煩。&rdo;
一年多以前,當我們把主要的導線伸進海中時,我告訴工程師們,在南美某地,海面以下半里的地方,曾有過一隻溺水的巨頭鯨絞在海底電報電纜上的事情,就我們所知,差不多有一打類似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一次看來並非是鯨魚之過。
&ldo;那是我們考慮到的第二種情況,&rdo;夏皮羅回答道,&ldo;我們去過漁政部、海軍和空軍基地,海岸邊沒有一隻鯨魚。&rdo;
我聽到此時有人說到&ldo;陰謀&rdo;這個詞,這令我不舒服,我不想再推理了。像所有瑞士人一樣,我有語言天賦,我也懂一些俄語。根本不需要做個多麼高明的語言學家就能聽明白&ldo;陰謀&rdo;這個詞的意思。
這是季米特里&iddot;卡爾普欣說出來的,他是這個工程的政治顧問。我不喜歡他。那些工程師也很討厭他,經常有點過分地羞辱他。卡爾普欣是極保守的共產主義者,還沒有從史達林的陰影中走出來。他對蘇聯以外的所有事情都表示懷疑,而對他們國內的情況也時刻警惕。他最喜歡用&ldo;陰謀活動&rdo;這個詞來解釋一切。
當然了,如果亭可能源工程失敗了的話,有相當一部分人是不會為此傷心的。從政治上講,這涉及蘇聯的威望;至於經濟方面,工程關係到上億的資金。如果水熱工廠獲得成功,熱能就會同石油、煤、水能、特別是同原子能相匹敵,產生極大的效益。
然而我並不真正相信有陰謀活動,畢竟冷戰結束了。有可能某人起了愚蠢的念頭想拿走一個柵欄,但這又似乎不太可行。我可以用我的指頭數出全世界能處理這個問題的人的數目‐‐他們中有一半都在我手下幹活。
當天晚上,水下電視攝像機就運來了。整整一夜,我們都忙於調節照相機、監測器,以及將一條一英里長的同軸電纜固定在一艘汽艇上。當我們駛出港口時,我想我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防波堤上,但是他離我太遠以致我看不清楚,並且我腦袋裡別的念頭轉移了我的注意力。你一定得明白,我不是一個好水手;我只喜歡呆在海面下,並樂此不疲。
我們仔細地將船靠在圓島的燈塔旁,位於海底柵欄的正上方。那架自動控制攝像機看起來像個深海潛水器,從船舷邊我們將它放進了海中,而我們則通過監測器觀看它攝得的圖像,所以我們實際上看到了海底的一切。
海水極清澈,也很空曠,但當我們接近海底時,我們發現那兒有些生命的跡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