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那小厮领命拽起风筝转身走,书容也提步进院子,却在转身的瞬间瞟到那风筝底子上似乎写了些字,遂叫住那小厮。这时书容也不嫌弃那风筝了,拿过那风筝,翻开底子来瞧,果真是有几行字,虽然方才浸了水,墨迹晕得厉害,但隐隐约约还是叫书容看到了软禁两字,书容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笑着对那小厮道:“这风筝我瞅着倒有趣,想私藏了,你们都别吭声,若叫谁知道了来向我讨要,我定然不饶你们。”
那小厮与一并帮着打捞的其他几个小厮都扑哧笑了,觉着这三姑娘真真是一小朋友,遂都笑着说是,书容便也笑笑,拿着风筝回院子,待进了院子立时就吩咐丁香把院门关了,又坐到正屋仔细的研究那风筝上的几行字。
丁香不识字,见着书容埋头认真的模样便只在旁边默默的候着,良久,书容终于坐直了身子,道了句“原来如此!”
“姑娘瞧出了什么?”
书容长长输出一口气,没回丁香的话,只是叫丁香把这风筝好生收好,不要与外人道,自己便往西厢去。
保绶这段时间大多与崇礼处在一块,保绶比崇礼大几岁,学业上高崇礼好几个层次,崇礼于是经常向他请教,又时不时问他些各处的风土人情,将那日没有听尽兴的地方又都一一问了遍,如此两人的感情越发的好起来。
书容到时崇礼与保绶正坐在书房探讨达拉特的响沙湾是个何响法,见了书容两人都起了身,书容笑着行礼,又道:“上次五爷讲起响沙湾,二哥就好奇得不得了,讲起银川戈壁滩的风飞石走,塔克拉玛干的大漠黄沙,二哥也是憧憬得不行,二哥这么喜欢塞外风光,不如将来去考个武状元,戍守边疆好了!”
崇礼神色一敛,道:“行啊,戍守边疆是个好官职,如过有幸,我乐意呢!”书容笑笑没再说话,保绶笑道:“封疆大吏如同大鼎之足,当真是了不得,崇礼有这心,国之大幸!”
崇礼被保绶说得不好意思,脸蛋红了红,又问书容今日上午怎么没有学礼仪,书容道:“安妈妈身子还没大好,需要休息,再者后天就要过年了,二哥都不上课了,我哪里还需要学礼仪。”书容说完嚯嚯嚯嚯的笑着,觉着没课业的日子,真是轻松的很。
因保绶在,书容也不好与崇礼商量什么,更不好把保绶支开,遂只得与二人一并说笑,待到快午时了,保绶终于打了个哈欠,书容便道:“五爷是困了么?眼下离用午饭还有大半个时辰,不妨先回屋里小睡一下。”
保绶微微笑着说也好,便起身告了辞,书容见着保绶出了大门才正襟危坐了与崇礼道:“二哥,我有一要事要说与你听,你得与我一并拿个主意才行!”
崇礼便也端端正正的坐了,书容于是将崇礼姨娘走投无路之下放了个风筝碰运气的事说与了崇礼听,又道了那几行字的大致意思,崇礼听后满眼红澄澄的,右手紧紧握拢在桌案上狠狠敲了一记,咬住牙齿,忍住一腔的怒火。
30庶子无奈,要挟继母
崇礼如今越发沉稳,知道叶赫氏刻意要对付姨娘,这事便轻举妄动不得。书容见崇礼正怒气冲冲的,只怕脑袋不甚清楚,便轻言轻语的替他理清思路:“姨娘被软禁,由头是推了五妹一下,姨娘向来喜欢孩子,对五妹也是好的,此番定然是额娘在背后做了手脚。”
崇礼将牙齿咬得更紧了些。
书容继续道:“姨娘之所以处境如此困难,皆是因为腹中胎儿,软禁之前,额娘因胎儿要对付姨娘,软禁之后,姨娘因无法告知阿玛胎儿一事,寸步难行,如今年节将到,即便是软禁,即便阿玛声姨娘的气,但在年夜饭时,阿玛看着二哥来,也是要将姨娘放出来过个年的,若是叫姨娘见着了阿玛,额娘那头只怕就不好收拾,所以额娘这两日定然要是对姨娘动手的,姨娘也知道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