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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拿到爺爺手裡的秘方，我以為我會作為軒轅家唯一的族人活下來，可惜，軒轅家註定了絕後。

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死？&rdo;

軒轅澈神情蕭瑟，目光蒼涼，透著死灰般的絕望。

沈幻文的眼淚滾滾而下，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以及他灰色的浴袍上。

實在是忍不住，沈幻文一把將軒轅澈抱住，緊緊的摟在懷裡：&ldo;澈兒，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就算是以命換命，我也一定會讓你活下去。

你去找芷萱吧，主動去爭取，好好包容人家，不要輕易的分開。

有的時候，一分開，就是一輩子了，後悔都來不及……&rdo;

第一卷 第287章 你在我身邊就好

軒轅澈視線朦朧，腦袋在沈幻文的肩膀上蹭了蹭，低聲笑起來，笑容苦澀：&ldo;你真是我母親？我又做夢了，你不會跟我說這些話的，你也不會關心我。

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你就沒有真正的關心過我。&rdo;

軒轅澈腦袋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沈幻文心裡翻江倒海，抱著軒轅澈，一遍遍的摸著他臉頰上的紋身：&ldo;澈兒，不要恨我也不要怪你義父，我們是有苦衷的，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一直都是愛你的，只是，只是有的愛是不能說出來的，我的兒……&rdo;

沈幻文捂著口鼻，將醉倒在自己身上的軒轅澈扶起來，輕輕的放到了沙發上，替他蓋好被子，關了水晶燈，輕輕帶上門，走出去。

門外，鳳清絕等在門口，斜依欄杆，看到沈幻文從裡面出來，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痕，什麼都沒問，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

&ldo;清絕。&rdo;沈幻文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看著他：&ldo;很多話，你為什麼從來就不問我？&rdo;

&ldo;不必問，不需要問。&rdo;鳳清絕抬手，將她的長髮攏到耳後，&ldo;你在我身邊就好，無論發生過什麼，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rdo;

沈幻文剛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洶湧決堤，撲進他的懷裡：&ldo;如果，我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三十年前，我一定跟你去拜師學藝。&rdo;

&ldo;是我不好，不應該將你一個人丟下，獨自離開。&rdo;鳳清絕摟抱著她，輕聲開口：&ldo;你想好了？&rdo;

&ldo;嗯，阿澈的身體不能再拖了，他體內的毒性蘇陌被打亂，壓制不住平衡了，就算是一命換一命，我也必須讓他活下去。&rdo;沈幻文的嗚咽聲如困獸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ldo;你想好就好，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也會一直陪著你。&rdo;鳳清絕將她一把抱起來，踢開臥室的門，往裡面走。

沈幻文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角：&ldo;我不需要你陪著我，清絕，你要好好活著，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好好活著，好不好？&rdo;

&ldo;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答應你。&rdo;鳳清絕聲音平靜，泛著清冷，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在她身邊躺著，&ldo;我們說說話吧，一輩子快要過完了，好像從沒有好好說過話。&rdo;

&ldo;好，我陪你說說話。&rdo;沈幻文的臉埋在他的胸口：&ldo;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在裝瘋的？你為什麼沒有揭穿過我？好像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rdo;

&ldo;你的瘋癲被治好後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你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rdo;

&ldo;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