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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赵孝锡安排到。堡垒一个侧面,搭建了一个凉棚般的地方躲避,这让石英不明白。躲在那下面,不是更容易挨打箭支的射击吗?
等到赵孝锡挥手让赵大,将塞住嘴巴的拓跋玉,绑到凉棚上面的一根立柱上时。石英也终于明白,这些西夏人如果是来救这个西夏骑兵,不想错杀对方的话。
很真的不敢往这个方向射箭,谁知道一个不慎,把这位要救的公子哥给射死,那麻烦可就真的大了。既然不敢往这里射箭,躲到这里自然比躲进那到处漏网的屋子强。
其实这只是赵孝锡一个考虑,其实他还有个考虑,则是激励在垒墙上的团练兵。他们的亲人家眷,此刻就在他们的身后。若不想家人受辱,只有奋力拼杀一途。
这种激励方式虽然有些残忍,却非常有用。这些百姓看着家里父兄上垒墙时,都会说上几句鼓励的话,让他们多杀番狗立功。
其实成为团练军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立功杀敌的话,他们也能得到朝廷的奖赏。而这种奖赏,很多时候就是他们,能离开这里的基石。
因此,危险与富贵并存。则是边境很多团练军官兵愿意不拿军饷也参军的原因。只要他们能够杀到五到十个番邦骑兵,那朝廷发下来的赏银,足够他们搬到更内陆的城里去谋生。
所以这些团练军将士,既怕碰到这些番邦骑兵,担心战死沙场。又期待碰到这些番邦骑兵,有机会让他们杀敌立功。拿到朝廷的赏金摆脱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
等到这支越境抵达堡垒寨外的千人骑,随着领着扛旗的骑兵停止前进,后面的骑兵都训练有素的停了下来。望着那个非常明显,被绑在旗杆上的呜呜叫的拓跋玉。
更令到来骑兵愤怒的时,在拓跋玉被绑的旗杆边,还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年青将领。坐在一把木椅上,如同无视般的跷着二郎腿看着他们。
在这个年青将领手中,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不时的在一块磨刀石上摩擦着。仿佛是杀猪宰羊前。把刀磨的更锋利一些。
来的路上已然听侦骑官,讲到抓住拓跋玉的就是一位年青的宋朝骑兵小将。现在看坐在拓跋玉身边的年青人,应该就是这位骑兵小将。
如此嚣张无视的口气,着实令带兵抵达的西夏千人骑将,也觉得这事有些棘手。很快让身边的亲卫进行喊话,看能不能吓唬一下,让这些寨中的人把拓跋玉给放出来。
那怕他清楚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还是派手下上前进行喊话。毕竟。如果对方知道眼下的形势,那就清楚这座堡垒寨。是抵挡不了他手下的进攻。
拍马上前的亲卫,很快来到赵孝锡坐的侧面寨墙道喊:“上面的宋人听着,若现在把我们的人放出来,我们将军保证立马撤军离开。
若是你们敢顽抗到底的话,寨破之时不留一个活口。给你们三息时间考虑,若不识相的话。时间一鸡犬不留。”
就在众寨上寨下的人,将眼神都看向赵孝锡时,这位年青的将领突然起身笑道:“是吗?你们将军的口气好大,本将真的好怕哦!
你们是不是真觉得,就凭你们一支千人骑。就能攻下本将的堡垒寨吗?告诉你们,若识相赶忙滚出宋境,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们的公子爷出血。你们信不信?”
没等城外的西夏骑兵回答,赵孝锡却装做很生气般道:“什么,你们不信?那好,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凌迟处死。我等下,在他身上割个一百零八刀,看你们信不信!”
说完手中短刀一转,这个拓跋玉的一只耳朵就飞了下来。这番冷酷,令城外的西夏骑兵也是开始变得愤怒骚动了起来,不少骑兵都开始破开大骂赵孝锡的冷酷。
唯独赵孝锡仿佛没听到这些诅咒,望着一脸恶毒的拓跋玉道:“拓跋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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