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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这位是我的好友,赵无言,多年前曾救过我一命。无言,这是我--」
「想必这就是妳亲爱的相公欧阳烈了。」赵无言眸里含笑的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
嗯,很好!只有这种人才配得上采颦。瞧他醋劲大发的样子,嘻!采颦可能是天天被关在房内恩爱哩!
「颦儿,她救过妳一命?」欧阳烈仔细一瞧,这赵无言的确是女的。但她干嘛没事穿男装,害他误以为是欺负颦儿的淫贼。何况女人家哪会有救他人性命的机会?
「嗯。无言是女神医哦,我多年前蒙她搭救,才捡回一条小命呢!」
「捡回命?」欧阳烈一听,脸色大变。
苏采颦惊觉自己失言,忙转换话题。
「无言,妳远道而来,我先叫丫鬟领妳下去梳洗歇息,待会儿我们一起用晚膳再聊吧!翠绿,领赵姑娘到嘉云轩歇息。」
「是!」调皮的翠绿在园门边应了声。
赵无言是绝顶聪明之人,当然知道苏采颦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随翠绿下去。
「颦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我以前的闺中好友远道来看我了。」
「可是妳说她--」
欧阳烈话没说完,就被苏采颦打断。
「烈,你今日联络徐家庄,联络得如何了?」
「徐家庄那边没问题,他们随时欢迎我们过去。可是颦儿,我们需要到杭州那么远的地方吗?就为了洽谈海外航线的问题?」
「烈,这是一椿大买卖,当然要亲自见个面,说清楚啰。」
「可是,不能就我去吗?妳……妳就留在庄里吧!」欧阳烈可不希望那两个风流的徐家兄弟见到自己娇美的妻子。
「烈!」苏采颦好气又好笑的睨了他一眼。
「好……好吧!不过到徐家庄妳全身都要包得紧紧的,教文德、武靖挡在妳前面,千万不可以让徐步云那家伙摸了妳的手。还有那徐青云眼睛会放电,千万不要直视他的眼……颦儿?」
苏采颦早就不知走到哪儿去了,剩欧阳烈一人在敬园穷嚷嚷。
◆ ◆ ◆
与赵无言的一顿洗尘宴,宾主尽欢。苏采颦席间因欢喜多喝了一点酒,到最后有点不胜酒力,粉颊飞红,醉眼迷蒙,看得欧阳烈心里七上八下的,多想一亲芳泽,却又……唉!
席散,将苏采颦抱回微德居休息,欧阳烈在床边痴望着自己美丽的妻子。方才看她与赵无言聊得如此开心,星眸灿烂,双颊扑红,活像天真的小女孩;而醉酒的她又是这般美丽,娇媚神态,令人心荡神驰……
但她就像莲花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欧阳烈无法自制的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嫣红的唇瓣,越吻越浓,体内的欲望冲动了起来……
不!不可以!
欧阳烈彷佛遭到电击般,从苏采颦身上弹开,夺门而出。
一桶桶的冷水往身上倒,希望能浇熄自己的欲火。欧阳烈在井边赤裸着上身疯狂的往自己滚烫的身躯泼水,最后痛苦的紧闭双眼,低声叫出心中最深的牵挂,「颦儿!我的颦儿……」
「想不到这庐州府的春天还真热啊!欧阳庄主还得半夜浇水消暑……我看这庐州干脆改名为炉洲算了。有火又有水,真是水深火热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欧阳烈的身后传出。
「是谁?」欧阳烈暴喝一声。
「是我,赵无言!」
「妳来做什么?」欧阳烈看都不看她,径自穿上已然全湿的衣衫,冷漠得很。
「你衣衫都湿了,不快换下会得风寒的。倒不如到嘉云轩,我替你烤烤衣衫吧!」赵无言一边说,一边小手就要搭上欧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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