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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噓，小聲點……&rdo;

明禮是出了名的兩隻耳朵可以分開用的主，他一邊和馬文青聊天，一邊七零八落把兩個小姑娘的對話聽進了耳朵里。

&ldo;李思錄和肖君有專門的工作間嗎？&rdo;明禮問。

&ldo;有是有。&rdo;馬文青說，&ldo;在樓上，本來是李思錄的，不過肖君在公司的話也會在那裡休息。&rdo;

&ldo;你和我一起？還是我自己過去？&rdo;明禮壓根不給她拒絕他去查看的選擇。

&ldo;……這個，&rdo;馬文青臉上始終帶著標準的微笑，&ldo;公司有點兒亂，路不太好找，我帶您過去。&rdo;

明禮點了下頭，然後對陸天槍使了個眼神：&ldo;你就別上去了，在這等著吧。&rdo;

馬文青見狀，立馬招呼陸天槍：&ldo;這位警察同志，大廳里的飲料茶水你可以隨便自取，那邊有會客沙發。&rdo;

&ldo;大公司就是不一樣，人道。&rdo;陸天槍笑眯眯恭維了句，又看向明禮，&ldo;老大，就一杯茶，可以喝吧？&rdo;

明禮點了下頭，笑得有些不正經：&ldo;發現你再勾搭小姑娘，爸爸我就打斷你的腿。&rdo;

&ldo;不能夠。&rdo;陸天槍已經蹦著腳去剛才那兩個小姑娘待的地兒去了。

馬文青帶明禮上樓，笑著說：&ldo;明隊挺幽默。&rdo;

&ldo;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當爸爸就這點兒好，隨便拎一句老祖宗的話就能理所當然地實戰運用。&rdo;明禮隨口說了一句，惹得馬文青一通樂。

室內螺旋環繞樓梯，明禮的這種大步差不多半分鐘才走完，明禮暗暗在心裡罵了句設計師是個大傻逼。

李思錄的工作間不算大，但隱蔽性還挺好，花花草草和專門裝逼用的大部頭書錯落有致，小資又有逼格。

馬文青介紹：&ldo;思錄出事後，這裡一直還沒人收拾。&rdo;

&ldo;除了肖君，平時有誰能自由進出這裡？&rdo;明禮拿起桌上的相框，裡面是張李思錄和肖君相依偎的合影，&ldo;肖君這幾天來過嗎？&rdo;

&ldo;思錄性格好，沒有什麼龜毛的講究，商量工作的時候，我和幾個助理都能來這裡，公司同事也有過來說話的。&rdo;馬文青念及李思錄，眉宇間都是痛色，&ldo;肖君昨天下午有來過公司，有沒有進過這屋我不太清楚，不過她統共在公司也就不到二十分鐘，就算在這屋裡待，也待不了太長時間。&rdo;

二十分鐘，二十秒都能幹好多事。

&ldo;肖君過來公司？待了二十分鐘？&rdo;

&ldo;有個合同需要她來公司簽一下。&rdo;

明禮點了下頭，放下相框，隨手在桌上翻著各種小擺件，直接問：&ldo;李思錄和肖君關係怎麼樣？&rdo;

&ldo;……&rdo;馬文青明顯遲疑了下，&ldo;很好，很恩愛。&rdo;

明禮勾著唇角笑了下：&ldo;各玩各的好？&rdo;

馬文青沒想到他一個警察會這樣說話，愣了片刻才語帶憤怒說：&ldo;請您注意用詞！不要隨隨便便詆毀他們名譽！&rdo;

&ldo;不隨便。&rdo;明禮斂起了笑，他不笑的時候，給人的壓迫感十足，&ldo;屍檢報告你有看吧？李思錄死前有發生過性行為，而據我們所知，肖君當天不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