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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寧被強制摟著按到某人肩膀處。
溫暖結實的觸感,很容易讓人心潮澎湃。
可現在她已沒了那個心思,胡亂抹掉了臉上的淚水,這才收拾情緒調整坐好。
&ldo;不哭了?&rdo;葉年安低頭看她,口氣輕鬆,神情卻不是。
冬寧不好意思的垂眸,避開專注的視線。
&ldo;安奕還沒醒嗎?&rdo;
&ldo;沒有,但你放心,她會挺過去的。&rdo;
葉年安對她彎彎嘴角,神情篤定,有種讓人心安的功效。
冬寧吸吸鼻涕,小心的望向遠處的簡帛,見他仍舊是那個姿勢沒變過,頓覺心中罪惡感更深。
&ldo;簡總他。&rdo;
&ldo;他也會挺過去的。&rdo;葉年安同樣隨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眉眼間染上一絲憂愁,&ldo;安奕是他唯一的軟肋,雖說這次事故誰也不想發生,可對他們的未來必備就是壞的。&rdo;
與冬寧曾勸解莫蘭蘭如出一轍的話,她聽後愣怔了好久。
直至後來很長時間以後,安奕和冬寧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冬寧才從安奕的口中逐步應證了這句話。只是當時的他們,誰也不會覺得安奕的車禍帶來的會是什麼好事。
葉年安把冬寧勸了回去。
畢竟現在簡帛看到她情緒會更壞,安奕也沒甦醒,她任何忙都幫不上。
冬寧得到了一天大假,本應該開心的事,可她就算再沒心少肺也開心不起來了。
葉年安目送著冬寧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然而走了一個放不下的,還有一個勸不住的。
他揉揉太陽穴,舒緩了一下疲憊,這才去找簡帛。
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過去。
&ldo;一直沒喝水,不渴嗎?&rdo;
簡帛沒動,沒反應。
葉年安又說:&ldo;你要是廢了,誰照顧她?&rdo;
這句話管了些用,簡帛把臉從手掌中抬起,往日的神采不在,唯余冷寂淒涼。
葉年安晃了晃水瓶。
簡帛遲緩的接過,卻是沒喝。
&ldo;為什麼阻止我?&rdo;他終於張口,嗓音粗糲暗啞如破風的鼓。
葉年安扭過頭凝視他,眸光深處波瀾不驚,不帶半分閃躲。
&ldo;簡帛,這麼多年你知道我的,安奕的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絕不讓她留下後遺症。&rdo;口氣一頓,&ldo;但這事兒你不能怪冬寧。&rdo;
&ldo;呵。&rdo;
簡帛從嗓子尖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舉起水瓶喝了一口,適才同樣的看著葉年安。
目光相觸,一切都不言而喻。
簡帛:&ldo;你還敢說自己對她沒其他想法嗎?&rdo;
&ldo;不知道。&rdo;葉年安望向走廊盡頭,那裡的陽光刺眼奪目,&ldo;之前我以為只是年少殘留的情誼,就想幫幫她,但現在&rdo;
他沒繼續說下去。
簡帛也沒再問。
收回視線,徐徐看向病房。
那裡面躺著他的命,自己在外面卻什麼也做不了。
嘆口氣。
這個夏天,註定要過的動盪不安。
冬寧回到家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酒後的頭痛感還在,這會兒愈發疼的厲害。
她究竟有多久沒感受到如此的孤獨無助了?
莫蘭蘭的事情還沒解決,又出了安奕事件。
一茬接一茬的,割韭菜都沒這麼勤。
記憶里,她從小到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