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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你说话呀!你变哑巴了?你怎么不说话?”
陈木像没了魂儿似的,依旧瘫软在地上,同戏台上的木偶,存在只是个摆设。
一时间,付惠琳竟拿陈木没有策了,她呆呆站着,顿觉自己全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她忙转过身去,从七七八八的衣服堆里找一件披在身上,感觉不合适,又慢条斯理的找件毛巾裹住自己下身**部位。当她忙完这一切回头,见陈木哭丧着脸,似有泪顺着两腮无声无息往下流。她烦火,又给陈木几拳头,“***混账,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脓包,完全没点儿男人样,我真想几家伙把你给扁死了算了。”
这一下,陈木倒真哭了,抽噎声中有一滴滴泪牵着线溢出眼眶不停的往下流。
付惠琳心头某个地方变得疼痛柔软起来,是无限温情在缓缓流动。她不自觉地拉过陈木来,把陈木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轻轻说:“陈木不哭,是你嫂子我不好,我是坏女人,不该打你不该凶你。”
陈木还半跪在地上,他脑袋靠在付惠琳胸前抽噎着一拱一拱的。
半天,付惠琳捧起陈木的脸,像捧起女儿欢欢的脸。她不停的帮陈木揩脸上的泪,嘴边喃喃自语道:“今晚是你嫂子我不好,我刚才不该动手打你,陈木乖,别同你嫂子我计较……”
陈木反而哭得更凶了,他的情感如决堤的山洪泛滥,是一发不可收拾。
付惠琳的眼睛里有些苦涩了,她停止安慰陈木,她用尽全力把陈木抱紧,再抱紧。她不知自己从何处得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的唇落到陈木的脸上,唇上,泪珠儿上……是忘我的、疯狂的、完全失去理性的吻……
………【第019章 抢救】………
没任何预料的,付惠琳心下突然间冒出个影子,是丈夫向志强不算英俊的国字脸。她慌了恍惚了,随即迅速从怀里推开还抽噎着的陈木,柔声说:“陈木,你变男人点好不好?我的心都被你搅得好难受……”
付惠琳说不下去了,她推开陈木转身跑上楼去,却把自己的背影丢在洗澡房,似同孤魂无依无靠。
进得卧室,付惠琳关上门,整个人便完全坍塌崩溃了。她瘫坐地板上,捂住脸无来由的哭了,世界在这一刻停止运转,生命也在这一刻停止远转。她发现自己的人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不存在了。
床上的欢欢像是醒了,说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话儿,在伸手在翻身在扯胸前的红花被子。
付惠琳揩揩脸上挂着的泪水,立马上前去,扯过被子重新帮欢欢盖上。见欢欢睡得香,她亲亲欢欢胖嘟嘟的脸蛋儿,整个人好像突然有了新的重生。她走过去在衣柜里找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她又想到自己一点儿也不爱的丈夫向志强,她是他妻子,他有解救自己母亲的慷慨解囊。几万元钱是个数字是个生命,几万元钱打开另一个鲜活的灿烂的世界。她此时仿佛看到母亲站在田埂上,手挡头顶上的太阳,肩扛锄头望向身前的山水,旁边是年迈的父亲,嘴上衔着乌黑的旱烟杆,旱烟杆为他冒出缕缕青烟……
那是一幅人间美丽的家园,用冷暖岁月写满人类的情爱、良知与疾苦。
付惠琳发觉自己还算个幸福的人,生活中有好多东西好多事情,可以去爱去回忆去拥有。她开始慢慢试穿衣服了,红的、桃红色的,蓝的、宝蓝色的。她全部取出来一件件用心去试,衣柜前镜子里,便反反复复出现她**裸的光洁的身子,那是一具令男人们朝思默想彻夜疯狂的多功能玩具。大腿、小腹、**、还有迷人挺拔的两个酥胸,无一不浸透着女人的完美。她呆住了,为镜中的自己,然后是长时间的伤感落寞,自己的现在恰似房子后面那块被人荒废掉的田地,缺少耕耘。
咚、咚、咚……
楼下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付惠琳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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