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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这种事何必问?你们是孩子的祖父母,哪来这么多顾忌?”
婴儿突然不舒服她哭了出来,臭味由尿布中传出来,不必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来——”方筝走过去。
“不,我来就成了。”风千韵将孩子抱到小床换下尿布。
“母亲——”风御骋不敢置信,并且想阻止。
“御骋,我不是没做过的,放心。我也曾是一名婴儿的母亲呀,也许我不算成功,但该会的事,仍是一点也不含糊。”
风御骋缄默了。
深夜,吃完了儿子午夜十二点的正餐,哄睡了他之后,风御骋坐在育婴室,看着儿子的睡容发呆。
“还不睡吗?”穿着热裤与小可爱,由卧房相连的门走过来,方筝揉着眼问。
他将她拉过来坐在身边。
“我不能想像如果有一天孩子待我生疏如客人。”
“可是你却能一直认为母子间的感情比师徒之间更不如。”
“我以为那是她要的。”
方筝点头:
“也许她本来就是那么认为,可是一旦发现这只是假象时,她会痛不欲生。没有人会不爱自己骨肉的。我去年就一直认为会一再受骚扰是你母亲想引起你注意罢了!但你不愿相信。”
他转头看她:
“这不会是你执意生孩子的原因吧?”
“你说呢?”她含笑的眼已给了他答案。
“没用的,我可以尽情去亲吻儿子、疼他、爱他,甚至日后给他当马骑,但我就是无法想像与母亲相拥的画面。很多事,没有及时去做,就永远不会有改变了。”
“我知道呀,你们可以由爱儿子开始,至少你们有共同喜爱的人了!事实上我也很难想像你们母子亲密的画面。我只是希望你看到母亲的努力而已,然后稍微以当儿子的心情去看待母亲。”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他低头吻她,传达他的感谢,一吻又一吻,引燃他们因近两个月来的禁欲而益加张狂的情欲。
“可以吗?”他低声地问。
“大概吧,管它的。”典型方筝的回答。
他一把抱起她,往卧房走去。
将妻子放在床上,不期然看到床头柜上那两枚名贵的戒指,他轻轻摇头。不认为此刻告诉妻子那两枚戒指代表两个大帮派集团之帮主信物,得此物者必为接班人会是个好主意。
以后再说吧——至少等到孩子长大以后。
深情的吻不曾停歇,如何能不去爱这个奇异的女子?他千里迢迢来台湾追求他的梦想,而他的梦想回报了他全世界的幸运。
他一直知道他是对的。
怀抱娇妻、育有娇儿,与亲人间的关系大有改善,人生至此,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称之为圆满?
幸福的追求也必须有小心的经营,再加上一点全心全意的势在必得。全世界都在他手中了。
斯情斯景,夫复何求?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