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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宣景拉長了聲音,還俯身摸了把喬墨的衣服:「你這衣服哪兒來的?怎麼還穿了個帶亮片的,大半夜的裝螢火蟲嗎?」
喬墨被主人摸的渾身都不自在,又尷尬異常,獻媚不成反被主人教育,這世上的影衛也就獨他一個了。
是他誤解了主人的意思,原以為這身份配不上主人,但這卑賤之軀還是能供主人把玩一二的,沒想到……
是他不配,不該肖想太多。
喬墨的聲線有些不穩:「這衣服,衣服是屬下去麗春院買的,」喬墨說著便有些急:「都是屬下的錯,屬下擅自獻媚,還拿這種,這種勾欄院的東西污了主人的眼,求主人責罰,求主人狠狠責罰。」
喬墨說完就不敢再看宣景,生怕看見主人對自己失望的目光,他微微低著頭,聲線也顫抖著,看上去竟有些可憐。
宣景忍住想要上手撫摸那節脖頸的衝動,輕聲說:「不怪你,我們墨墨沒學過獻媚,做的不好主人也能理解,我教你好不好?」
教……
教什麼?
喬墨越發迷茫了,主人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嗎?
宣景的聲音越發輕柔,帶著些哄騙的意味:「我教墨墨獻媚與我,如何?」
第4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四天
主人要教我獻媚於他?
喬墨覺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壞了,最不濟也該是聾了,不然這麼大逆不道又離譜的話怎麼就鑽進他的耳朵去了?
合該把耳朵割下來才對。
主人是那樣丰神俊朗神仙似的人物,莫說獻媚,碰一下都是僭越,他怎麼敢,怎麼敢讓主人教自己獻媚?
從小影衛營里訓練的時候,那些招數師父向來只教一遍,話也只說一次,誰要是學不會或是沒聽清,那便也不用活著了。
他們命賤,都是營里從各地買的無家可歸的孩子,給口飯吃就能把命賣給人家的那種人,死了一個兩個的也不要緊,反正很快就會有新的人來填上。
他們這些人就像地里的韭菜,一茬一茬的,接替不斷的替主人效命。
本以為也會像大多數影衛一樣,在影衛營里接一些任務,或許死在某次任務中,或許死在師父的刑罰中,再把自己的名牌毀掉,隨著屍體一起扔進亂葬崗,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世上一遭。
可他遇到了主人,主人把他從影衛營里要出來,給了他名字,給了他身份,讓他明白這世上有些東西不必是拿命去換的,想吃飯就可以直接去吃,想要什麼也可以出門去買。
人生不止有殺戮,還有生活。
主人就像是天神一般,喬墨不信神佛,可他信主人,主人就是他的神佛。
可今天,他的神佛要教他獻媚。
喬墨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波動,他獻媚於上是他勾引主人,是他惑主該死。
但主人的意思仿佛是並不介意他這樣做。
可主人為什麼不碰自己反而要教他呢?
教他……
教……
喬墨突然茅塞頓開,主人喜歡他獻媚,但又覺得他不夠媚,所以要親自教他,等他學會了才配伺候主人。
一定是這樣。
現在的他還不配。
喬墨緊攥的拳頭驀的鬆開了,他抬頭認真道:「屬下不敢勞煩主人,屬下會儘快學會床侍之道,定會讓主人滿意。」
宣景:「……」
宣景:「床,床,床侍之道?」
宣景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時候小忠犬不是應該一步一步的按照自己的指示來勾引自己嗎?學什麼床侍之道?那勾引和做愛能一樣嗎?他想看的是勾引啊!
大概是宣景的表情太過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