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嗜血的味道(第7/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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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罩，流过我的手指，滴到桌子上。当我跑出教室时，老师喊我的名字，但我不听。我冲向洗手间，没有护士，又没有了。我冲向水池，堵住排水管，拉起我的面罩吐槽。
我嘴里的每一颗牙齿都撞在瓷器上，全都湿透了。我…我已经没有牙齿了。我没有牙齿（tooth的复数）。流了很多血。我的血。血都从我脸上流出来了。还在流血。哦不。哦不。停下。请停下来。
我的胸部开始疼痛。我想我们又要恐慌症发作了。这次我几乎感觉不到我在自己的身体里，就像我是一个不经意间感受到这种痛苦的观察者，看到镜子里这个满脸是血的女孩开始过度呼吸，几乎被自己的血呛到。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脸朝下，让血流出来。不要吞下去。会停下来的。肯定会停的。你头晕是因为恐慌症发作，不是因为你快死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会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哦，他妈的，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当你仔细想想，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当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乳牙，我的父亲是一名牙医。我的牙齿无可挑剔健康。唯一能把它们挤出来的是新牙的生长英寸我用舌头戳了戳我的牙龈，很快就发现了开始出现的蛛丝马迹。因为它们太尖了，我差点在它们露出我的牙龈之前割破了我的舌头。
我想我现在是一个食人者了，所以我长牙齿来匹配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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