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够好(第5/11 页)

勤奋，但在放松、计划或放慢节奏方面很糟糕，这一点瓦莱丽一直在帮助我。她有点愤世嫉俗，认为每一段新的感情都会以冲突和背叛告终，而我则更加信任，更愿意接受我向其敞开心扉的任何人的缺点(尽管我想我们俩都不擅长首先向很多人敞开心扉)。我们一样，可以相处得很好。我们彼此不同，足以互相帮助克服我们的弱点。不像我一生中的其他人，我觉得我真的，真的了解瓦莱丽。我知道她理解我。

“给你，”她说着，递给我一杯水。“我也给你带来了一些我妈妈的衣服，她留在这里。如果你想的话。她大约比你高半英尺，但我拿了一些看起来很舒服的东西。”

“嗯。谢谢你？”我眨眨眼，接过那杯水。“对不起，我想我并没有真的想过严格意义上的裸体。是不是很困扰你？”

“这有点让人分心，但是没有，”她说。“我只是在想，呃。也许你会感觉好些。你知道吗，如果你暴露得少一点。也许你会觉得更正常。”

哼。也许我会。我不确定，但是…也许我会。如果没有别的，这可能比把我身体的大部分放在真空里要舒服一点。

“好吧，”我同意。“当然可以。”

我喝了一口水，然后接受衣服，用我的手指把内衣展开，然后慢慢放进去，这样我就不用从沙发上起来，按正常方式穿上它。胸罩根本不合身，但瓦莱丽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给我买了一件又厚又舒适的毛衣，不穿也不会显得奇怪。过膝裙也很好看。它舒适地搁在我的腿上，不会过多地妨碍我的臀部四肢。

那种感觉确实更好，完全沉浸在空气中，在我和世界之间有一层布。这实际上不会阻止任何重要的人碰我，但这仍然是一种奇怪的安慰。

“谢谢，瓦莱丽，”我告诉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是啊，”她点点头。“当然可以。如果你需要或想要什么，请告诉我。我很乐意帮你转移注意力什么的。我们可以……玩电子游戏，或者看电影，或者其他任何事情。”

“嗯。我想也许吧。不过，感觉有点不负责任。”

“呃……”

“我是说，我们输了，对吗？”我继续。“我们……我们只是输了。海伦不会醒过来，即使她醒过来，也绝不会杀我。你和艾达不会杀我的。我太懦弱了，不敢自杀。树边的每个人都杀不了我，因为事实证明，这个存在了几个世纪的种族灭绝机器人事实上非常危险，而且对利用我进行种族灭绝感兴趣。谁会猜到呢，对不对？”

“嗯。那么…你不打算自杀吗？”瓦莱丽·赫奇斯。真是机智的女王。

“我已经试图自杀了，”我叹了口气。“多次。没用。我没有精力，也没有希望。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她盯着我，没有回答。我想我不怪她。我自己也不好回答。

“我要引发天启，”我说。“我要杀死数十亿人。我觉得我们应该为此做些准备，对吗？但除了它以某种方式将地球和母树结合在一起的事实，我不知道天启实际上会是什么。我猜这棵树是从原来的地方被连根拔起的，所以也许女神只是想…把它直接种在地球中间？那肯定会搞砸一些事情。”

“汉娜，你不——”

“我愿意，瓦莱丽。我不会在我们宇宙的最后时刻玩电子游戏。我应该…我都不知道。也许我会打电话给卡森医生。至少这是她应得的。…除了我把手机落在军事基地了。开枪吧。如果你只记得一个人的名字，你就不会有获取他的电话号码的能力，对吗？”

瓦莱丽眨眨眼。

“呃。我可能很快就能画出一幅。听起来不会太难。”

“哈。doxxing咒语。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

“谢谢，你也是，”瓦莱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