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够好(第4/11 页)

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这是令人惊讶的，而不是世界上最明显的事情。

“如果我从来没有机会赢，”我解释道，“如果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她看着我在其中受苦而创造的，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存在下去呢？我被她淹没了，艾达。她逃不掉了。她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哪怕是片刻。我唯一能跑的地方就是被遗忘。”

你如何解决世界范围内的问题？你不能。这是不可能的。我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让这个地方变得更好。折磨我的怪物将继续不受惩罚。政府会继续试图关押或杀害我的朋友。这个世界只会不停地转啊转，转啊转，丝毫不在乎住在上面的任何人。为什么要活在那样的世界里？面对我做不到的一切，我能取得的微不足道的、可怜的胜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艾达说。“我们会找到地方的。我们会创造一个地方。女神并不能定义我们的一生。我拒绝相信，我会想办法让你知道我是对的。我威尔。不管怎样。\"

她怒视着我。我叹气。她真的会努力的，不是吗？我的朋友们都非常愿意为我牺牲自己。但至少女神现在没有碰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还是接受吧。

“我想，我要试着休息一下，”我叹了口气，快步走到沙发上躺下。“我真的没机会那样做，你知道吗？不完全是。我不体验睡眠。我只是在一个地方躺下，然后马上在另一个地方起来。有几次我觉得我可以放松一点，但自从这整件事开始，我从来没有休息过。需要一些时间让我的大脑重新启动。”

当然，我现在也做不到，但我可以安静地享受一下。

\"...好吧，”艾达同意道。“我会躺在这里，希望我的身体重新开始工作。”

瓦莱丽回来时，艾达已经完全睡着了。她叹了口气，拿起小精灵，并在退出之前让我快速看了一眼，让她也上床睡觉。我想拥有一个巨大的富人住宅的一个好处是你有足够的客房。但是这张沙发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Fartbuns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把下巴搁在我的肚子上，这让我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开始挠它的耳朵后面，它摇着尾巴，向一边翻了一下，舒服了。多好的孩子啊。我希望我对他身体所做的改变能帮助他活得更久。对一只狗来说，他老了。当然，仍然精力充沛，但瓦莱丽已经拥有他很长时间了。

如果我至少能做那么多，这对她来说将是一份不错的礼物。

瓦莱丽尺蠖回到房间，仍然没有真正掌握整个“滑动”的事情。她特别不喜欢楼梯。我真的不能责怪她；走下楼梯，身后有那么多尾巴等着滑落，感觉就像一场灾难即将发生。但是我的咒语不在乎会给人们带来什么不便。这不是它的目的。

“嘿，汉娜，”瓦莱丽平静地说。“你要点什么吗？水？要不来点炒鸡蛋？”

“我不饿，”我回答。“但是……水可能是好的。谢谢。”

“当然。”

我有一只手放在我人类的眼睛上，一只手抓着屁股，另外两只手在我的腿上坐立不安。有更多的肢体确实给了我更多坐立不安的机会。我打赌瓦莱丽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她拿着一杯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看到她最低的四肢缠绕着爪子，摩擦着爪子，以一种方式交织着，然后是另一种方式，然后是另一种方式……很可爱。

她一直都很可爱。但现在她是美丽的，美妙的，陌生的，神奇的。如果我不是如此疲惫，如果我不是如此受伤，我很难不扑向她，用手指抚摸她的皮毛，用我的手握住她的四只手，陶醉于我们的身体如此不同，却又如此互补。就像我们整体一样。我们从来没有完全投入到相同的事情中；我喜欢桌面游戏，瓦莱丽喜欢神奇宝贝，但我们俩对它们的痴迷程度都没有对方高。我在工作和学习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