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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毫無問題……即使沒有弗雷斯卡先生的慷慨大方也一樣。我還能向您擔保,在這小時內就讓他們發出電報,為您的匹埃爾先生到英國土地上來協助破案做好準備。您現在就可以告訴他,英國警察廳的局長曼松將在愛丁堡恭候他的到來。誰又想到過最終發現線索的地方還真的是蘇格蘭,您說呢?&rdo;
&ldo;是的,誰都沒想到過。現在我可以告訴您,一開始我們以為羅蓮小姐根本就沒有被綁架,而是待在這兒的什麼秘密的情人窩裡。當然這只是一種設想,全然秘不可宣。看來她的愛實際上屬於高爾夫球和愛丁堡的藝術表演……也可能屬於某個英國人……有這方面什麼消息嗎?&rdo;
&ldo;那樣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弗雷斯卡夫人就出生在英國,羅蓮小姐也在牛津學過幾個學期。我們會把羅蓮送回您身邊的,國務秘書先生。&rdo;丹尼斯男爵說。
&ldo;可別,男爵閣下,別。&rdo;國務秘書說著大笑起來。
&ldo;當然不是這個意思。&rdo;丹尼斯男爵的聲音又變得十分嚴肅,他輕咳了幾聲,&ldo;您知道錢將怎麼送來嗎?&rdo;
&ldo;還不知道。您知道這多使羅蓮的父母心疼嗎?不管是倫敦警察廳還是匹埃爾先生抓住暴徒,我都要求對他們採取最嚴厲的懲罰。或許可以把這些人移交給我們吧?&rdo;
&ldo;我看還是到時候再說吧。&rdo;丹尼斯男爵為難地說,&ldo;再怎麼我也不能對我們這兒的法律視而不見啊。&rdo;
&ldo;這我明白,我感說您的種種幫助。&rdo;
對話還持續了一會兒,最後說了一些客套話,互相邀請來訪。
丹尼斯男爵告訴警察局長曼松:法國探長即將到來。與此同時,匹埃爾接到通知,讓他去蘇格蘭參加破案工作,就坐下一班前往愛丁堡的班機。
這是8月21日。關於羅蓮一案,電視裡沒有什麼新的消息可報,只是不斷重複已播過的鏡頭。評論也是老調子。報紙斷了頓。有幾家報紙找到了擺脫困境之繼續吸引讀者注意力的辦法,他們從弗雷斯卡家的私人生活中抽出最精彩的片斷。發表了諸如富裕的男人、美麗的夫人和放蕩越軌的女兒的一組組照片。
奧地利《商報》也以恰如其分的語言描繪地中海邊弗雷斯卡家中的痛苦氣氛。一有幾位攝影師從某個隱蔽處,也許是爬在高高的樹上偷拍下了別墅花園中被綁架者父母的一些鏡頭。世界公眾津津有味地看到:那做父母的都穿著深色素裝,連遮著他們吃早餐的太陽傘也是暗色調的。生活有它的規律,哪怕是財政經濟巨頭也得吃飯,受巨大痛苦折磨的母親也一樣。
《商報》買了一些照片,花的價錢相當於一年前購買甘迺迪被刺照片時支出的款項。不過人們的估計是正確的,通過這些努力能使讀者的興趣始終不成。他們在一天天的報紙上把關於這起綁架事件的報導弄得像連載的長篇小說。
記者布呂克爾接受了寫這個連載故事的任務。可是他頗有黔驢技窮之感。他對富裕人家的生活知之甚少,只能從雜誌上、無聊小報上找來一些素材,七拼八湊,以他的報紙習用的語言寫出。他花了力氣,可是這仍然是一篇內容貧乏的文章,用了許多形容詞,還有假如、可是等等。他知道這篇文章會得到什麼樣的評價。
&ldo;一點戲劇性都沒有!&rdo;主編施普朗格博士叫道,&ldo;您以為我會讓您的這篇廢話在第一版占三欄版面嗎?這玩意兒就連女傭人都不願讀;要麼您多動動腦筋,……要麼我把這事交給另一個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