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意了(第5/9 页)

的驾驶技术，但我们还是成功了。我停下车，准备下车，但在我打开车门之前，艾达抓住了我的手腕。

“嘿，”她说。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似乎并不乐意。

“咦？”我提示。

她有点局促不安，没精打采地坐在座位上，一条腿紧张地跳动着。她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看起来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她出来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

\"你有大麻烦了，对吧？\"她成功了。

本能地，我想刷掉她。什么都不说，把所有的问题都藏在心里，但这对她不公平。她已经知道这么多了。所以我扭动多余的四肢，把它们从固定它们的腹部周围的捆绑物中抽出来，让它们从我的衬衫下面露出来，带爪的蜘蛛腿露出来，我最好耸耸肩。艾达睁大了眼睛，尽管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做出反应。

“我不再是真正的人了，”我平静地说。“这还远远不是最糟糕的。当我今晚睡觉的时候，我的自由意志很有可能被一个精神强奸犯偷走，他打算把我当作一个活生生的武器。我一整天都对此感到恐慌，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那是我最终会陷入的东西吗？\"艾达问道。“这个另一个世界？”

我耸耸肩。

“据我所知没有，”我告诉她。“但我几乎一无所知，所以这是一种可能性。地球上还没有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尽管我觉得那只是一个等待发生的定时炸弹。”

“好的，”伊达点头道。她还握着我的手腕。“嘿，汉娜？”

“是吗？”

“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她说。“我认为如果我不把它花在过最好的生活上，生活就没有他妈的意义。”

“我做“总是从你那里得到那种印象，是的，”我同意，温柔地微笑着。挺好的。我会让你一个人呆着，让你远离戏剧。如果你不公开你的魔法，我怀疑没有人会打扰你。\"

\"不，\"艾达咆哮着，给了我一个可怕的强烈眩光。“去他妈的。去他妈的，直到它撕成两半。汉娜，我…这很疯狂，但我支持你，好吗？百分之百，他妈的百分之百，我支持你。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当事情开始变得奇怪的时候，我抛弃了你。”

“我……没关系，艾达，”我坚持道，把手抽走了。“真的。你最好避开我，撒谎说我——”

“不！关上他妈的起来汉娜。\"艾达大喊，愤怒地用手指着我。\"看着我！我他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全力以赴。你没有发言权，因为当你内心快要死的时候，你会说原谅我，假装你没有任何问题。我看见你在做！整个他妈的上周，只要你不对那个秋天的婊子暗送秋波，你就很痛苦。我只是……很难过，好吗？我受不了那种狗屎。我会杀了任何让你有这种感觉的人。\"

她转过身去，往乘客座位上靠了靠，双臂交叉在胸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感觉不仅仅是一个愤怒的长篇大论有点倾倒。被人吼一点都不好玩，即使表面上这是一种相当强烈的感情宣言……友谊？可能更多比友情？天哪，我不想对此做太多解读，如果我做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她可能已经承认想和我做爱，但我知道艾达绝对不需要爱。

你猜怎么着现在，这不重要。不管怎样，艾达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让我忘却了所有其他的事情，一种舒缓的解脱感如瀑布般充满了我。艾达回来了。我终究没有弄糟我们的友谊。她支持我，我别无选择，只能欣然接受。这很好，因为她是对的，否则我可能不会接受。

“谢谢你，艾达，”我对她说，忍住了突然想要流泪的冲动。“你是最棒的。”

“我他妈的知道，”她咕哝道。\"现在滚出我的车\"

我微笑着，在离开前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