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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那天把照片扔給顏諳看,顏諳那麼生氣其實不是惱羞成怒,而且覺得自己的心意被白費了吧。
「我到處打聽想給你買一份禮物,結果你卻背後偷拍我還覺得我水性楊花」,大概就是這麼一種思想吧,華淵想著,他打開了盒子。
裡面是寶珀那款被稱為「錶王1735」的腕錶,市面上基本已經絕跡,全部都被收藏家放於家中細心收藏。
華淵不知道顏諳是怎麼得來的,但肯定費了很大功夫,他喉結動了動,竟然覺得心裡有些鼓脹。
「諳諳,」華淵鼻音好像又加重了,但一點不影響他的氣勢,不過他自己收斂了,現在的華淵看起來簡直柔和的不可思議,「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迎著顏諳疑惑的目光,他伸手點點顏諳額心:「因為你的心意,無價之寶。」
顏諳心跳停滯了一下,隨後又正常跳動。她本來是肉痛的,這款表花了她不少錢,是她準備送給顏黎當生日禮物的,但是恰好碰上華淵因為謝席爾和她冷戰,她只能找個藉口把這款表送給華淵。
但剛剛華淵那麼說,她又有些心虛,華淵似乎真的覺得她是誠意滿滿送禮物的,但其實不是。而且再一想到華淵在華家的處境,她突然覺得也不是那麼肉痛了。
咳,華淵,是有那麼一點可憐,這表他喜歡就送他吧。
她,顏諳,就是這麼大方。
因為這塊表,謝席爾的事就算是過去了,兩個人的冷戰也結束了,但昨天晚上那個吻,誰也沒有提。
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華淵不記得了,顏諳也不記得了。
只是——
親了就不認帳了,狗東西!
顏諳心裡磨牙,面上還得高高興興把華淵送出去,她手裡握著的華淵的把柄,她終究還是沒說出去。
比如那次在酒店,華淵為什麼會在晚上出門,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算了,折騰這麼久,再不和好真的垮了怎麼辦,她和華淵的感情建立在種種欺騙上,本來就脆弱,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
顏諳自己把自己說服了,這才回去睡覺,她還得想想,該給顏黎重新買個什麼禮物。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顏諳又聽到了熟悉的抓門聲,霸王真是起得比雞早。她起床把落地窗打開,霸王嗖的一下躥了進來。
一轉眼,貓就沒影了。
顏諳翻了白眼,把頭髮紮起來去到洗手間洗漱,她早上九點鐘上班,通常七點鐘起床。
等她洗漱完想弄早餐時,門鈴響了。
顏諳過去開門,門外是穿著居家服的華淵,看到顏諳出來,華淵舉起手裡的碗:「諳諳,說好了要給我做一星期早餐,結果這麼久了,我一頓也沒吃到。」
「啊?」還有這回事?顏諳想了想,好像是有,就在和謝席爾晚上約飯的那天開始,她好像是說了要給華淵做早飯。
「你忘了。」華淵控訴道,他端著自己的碗進了門,「你不是還怪我跟蹤你,所以才看到你和謝席爾吃飯?其實那天本來是你給我做早飯的第一天。」
「但我早上等了好久你都沒來,就準備下午去公司逮你,結果我剛到你們公司樓下,就看到你上了那畫家的車,我心裡不開心,又怕你出事,就跟著你們走了,結果在停車場耽誤了一點時間。」
「所以我不是故意跟蹤你,」華淵回過頭,他把碗放桌上,「我只是擔心你。」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當然,我還有點吃醋,你忘了給我做早餐,卻跑去和其他男人吃飯。」
顏諳一臉震驚,搞半天,這場冷戰的導火索竟然是她忘了給華淵做早飯?
她要是早上沒忘,華淵就不會來公司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