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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初意的小心臟就高興的要飛起來。

原本想叫初意一起走的同事看著她的甜蜜樣，心裡吐槽一句又調來一個虐狗的，轉身走了。

初意最後一個離開辦公室。

看著一排排藍色小隔間，關閉的電腦，或整齊或凌亂的辦公桌，桌上的多肉或是花花草草，初意這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確是工作了。

挺奇妙。

關燈離開。

初意和李牧白約在路邊的小餐館裡。李牧白雖然是隊長，但掙來的工資大部分都上交到家裡，手頭閒錢也不多。以前李牧白偶爾會請落魄的初意吃幾頓飯，通常都是在這種接地氣的餐館裡。

餐館環境不算好，木桌木椅，牆皮許久沒有重新粉刷過，前一段時間來還白一塊黑一塊，現在貼了牆紙。只是餐館的老闆是一對老夫妻，牆紙是老一輩喜歡的大花圖案，看著就更……了。

雖然外表看著不怎麼樣，但勝在老闆人好手藝好，來這裡的都是回頭客。

也不知道為什麼，初意再走進這家小餐館，腦中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如果薄景沅到這裡來會怎麼樣。

從前總覺得薄景沅生活在雲層頂端，這幾日相處下來，才發現他和她一樣站在土地上。

李牧白側頭看著初意，許久沒見面，他覺得初意和從前有些不一樣。

人還是那個人，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總覺得以前的初意比現在成熟的多。她與李牧白見面時，總是安安靜靜地坐著，話不多表情也不多，無論兩人談起什麼事，她都是波瀾不驚的態度。

就算是商量有關付瀲恣的事情時，她也從未表現出強烈或是激動的情緒。好想他們說的，是和初意不相干的事情。

現在呢？李牧白都搞不懂她為什麼在笑。

笑的很開心，嘴角合不住。李牧白疑惑了大半晌，又想，如果笑就是不成熟的話，那還是幼稚點好。

現在的初意挺好。

兩人選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點過單後，初意手裡拿著手機，盯著看。

薄景沅給她回了信息，只有一個表情：微笑臉。

初意差點笑出來。

天天就知道鬧彆扭，這男人還能不能行了。

李牧白看著初意手中的智能機，神色複雜。他知道這是薄景沅送她的，當初薄景沅送時，她立刻和他說了，但當時初意還不太情願用，現在卻正相反。

李牧白好像知道初意為什麼會有變化。心裡隱隱有點失落，但情緒並未被失落主導，他捏了根煙叼在嘴裡整理思路。

今晚他是有事才約的初意。

理好思路後，李牧白伸手敲敲桌子，問：&ldo;付瀲恣那事，薄景沅和你說沒說過什麼？&rdo;

初意頓了一下，抬頭：&ldo;不是已經抓到閆冰了？&rdo;

提到閆冰，初意心裡還有些不舒服。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好好的小姑娘，因為付瀲恣這種人，一命償一命，

李牧白搖頭：&ldo;我覺得不太對勁，又請法醫重新檢查了一遍，有點問題。&rdo;

初意心一驚，皺眉：&ldo;什麼問題。&rdo;

李牧白道：&ldo;兇手才刺中付瀲恣後，付瀲恣曾在地上爬行過一段時間，所以地毯上留有大量血跡，我們猜測她是想去拿手機。但是奇怪的是，在這一串血跡中，有一個點，血跡格外多，也就是說，她曾在這裡停留過一段時間。&rdo;

問題是，她為什麼要停下？

陰冷的房間裡，兇手剛剛離去，踹倒了行李箱，來不及扶也來不及關門，氣息尚存的付瀲恣想要求救。

應該是爭分奪秒的時刻，人的求救意識強，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