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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嘉一走进屋子,感受到其中氛围果然有着些许沉重。曹操和卞氏坐在上头,下头曹丕曹均等人都垂首站立,曹彰竟然脸上还挂了彩。
“说说吧。”曹操冷冷清清地开口,“你们跟刘瀛他们,究竟怎么回事?”
曹彰显然是很愤怒的,而人一愤怒起来也很容易脑筋不清,便很是直接地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刘瀛那帮庸人,仗着自己跟陛下有点亲戚关系,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胡作为非。我们几人亲耳听到,他……他有龙阳之好,在打周不疑和小阿妹的主意!我们几个做阿兄的委实气不过,这才去给阿嘉出气的!”
仪嘉也不成想,曹彰说话竟会是这般直白,忙偏头去看周不疑,谁知那人脸上竟然没有半分波澜。
当真好定力!
曹操点头,对身后立着的何管家:“去,传板。”
何管家顷刻间便叫人把板子和凳子搬了进来,曹操看了看那粗厚的实木棍,摇头道:“换个轻、薄一点的来。”
等把木棍换成了的薄木板,曹操起身对着仪嘉招呼道:“阿嘉,你趴下。”
第39章
躺枪的仪嘉有些无奈地小步挪过去,趴在凳子上。曹操一手按着仪嘉的小蛮腰;一手拿着薄木板,劈里啪啦就是一顿好打。
此时整个厅上陷入了的沉默,比之刚才气氛之更为沉重了些许。
很明显,曹操的目的已经达到。男孩子皮,打在他们身上不定半分效果也无;不若直接拿仪嘉来“以身试法”;大抵会是更加成效些许。
仪嘉双眼泛泪咬着牙,虽然身后一片火辣;但绝对属于还能忍住的范畴。曹操虽说是文学家、读书人;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算是带兵多年的将领一枚,就这点儿力道来说;估计真的算轻。
仪嘉默默安慰自己,不用力怎么能打出声;不打出声怎么能起到教育作用的对吧?
曹操觉得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将那木板往地上随手一掷;对还在那边立着发怔的几人道:“今儿的事情就算罚完了;你们且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不敬先生、不尊学堂的做法究竟该也不该。”
如此;也就算是揭过了。
曹彰还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周围人都听话地离开,也只得跟着大伙一道儿退了出去。
听得敲门声后,曹节下榻去开门,见得外头曹宪与曹华双双前来,只得放进屋来:“这么晚了,什么事?”
曹华特别自来熟地坐到了曹节身边,强忍着笑意道:“听得今儿阿父发了好大的火呢,连最为盛宠的小阿妹都遭了秧,不是在外面出了怎样丢人的事情罢。”
她们三姐妹的院子本来就离得正院近,自然知道的也不少,曹节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大抵是想过来幸灾乐祸一番的。
这也难怪,像仪嘉这等女公子,不光在府中是异数,放眼整个朝中也是异数。虽然仪嘉上有阿父阿母护着、下有几位亲兄撑着,这些人自当是不能将她怎样;但人皆有私心,所以难免皆会本着自己心意多有臆测。但她素知仪嘉心性温良,不拘小节,本就不是外面所传的那等妖孽模样,也替小阿妹在心底叫屈起来。
曹节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着那几人出言诱导道:“四阿妹快些别这么说了,先不说若是仪嘉根本没做什么错事,只是个误会,你这般说了定然招致阿父和阿母的不满。退一步说,阿嘉就算年纪尚小,犯了什么错误,阿父还没在府里说什么的,你这般满府里乱嚷嚷,成何体统!”
一番话说得曹华瞬时间无语起来。
曹宪本来就是被拉过来的,听得曹节此话也是讪讪:“夜深了,我困了,跟两位阿妹道别,先去睡了。”
曹操进屋之时,发现仪嘉整个人正蒙着被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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