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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再怎么杀也如春风吹拂而起的野草一样,砍之不绝,敌兵就算是用十人来换一人也在所不惜。
“咚咚!咚咚!”一阵又一阵急促的鼓声,史谦在用力地击鼓以激励将士们,明知必死也得死得壮烈!眼看着围在军旗上的战友是越来越少,可史谦的鼓声没有停,不会停。
“旗!旗!我华夏的战旗!”还有气的将士哪怕是站也站不起来了,他们就算是爬行着一点点地拖着流血的身体在地上淌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可依旧向着军旗而去。“战旗……”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而已。
“呀!我让你还继续向前!”一个蛮兵说着用大刀将爬向战旗的士兵的脚给砍断,呵呵大笑起来:“呵哈哈!我把你的脚砍断了,看你不痛死!我看你还爬!还爬向那面臭旗!”
可是被砍断脚的士兵并没有昏厥过去,相反哪怕是额头上全是汗,可他依旧坚强地以惊人的毅力向着战旗爬去,“旗,旗……”嘴里轻声地念叨着的只有这个。
蛮兵完全地疯狂了:“停!快给我停下来!”可是他依旧爬着向战旗。“气死我了!”蛮兵哇哇大叫:“你还爬什么爬!”已是气疯了的蛮兵挥刀乱砍在他的身上,就算是他被砍死,可血淋淋的手还是伸向战旗,哪怕生命已逝去可眼中对战旗的崇敬之情没有消减。
不远处的另一个蛮兵大笑,说:“你怎么这么蠢啊?要阻止这股顽固不化的人只有把他钉起来,我看他还爬向他们的军旗!哈哈!真是蠢!他们的丞相迫害他们,他们的将军想用自己的人头来换取他们的生存,可是失败了!他们的将军白死了!什么无敌将军,不过是一堆粪!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原来在这个蛮兵下有一个兵士的左脚被长矛给钉在地上,站不起来的他听着蛮兵声声嘲笑,双眼血丝满布,他想拔掉插在脚上的矛可手够不到,在不远处有一箭,他双手伸上一抓,抓到箭羽处,一拉,近自己这一边然后抓在手中,往前一钩,将不远处的剑给钩向自己。
蛮兵发现了,警觉地大叫:“你这是干什么?”蛮兵随时可以给兵士致命的一击。可是兵士并不是用剑来与蛮兵相斗,因为他清楚自己的一只脚被钉住,站不起来,怎么与蛮兵相斗呢?况且自己失血这么多,没有死去的原因是心中的信念在支撑着自己,要到军旗下!到军旗下!
“嘭!”的一声,兵士将被矛给钉住的脚斩断,斩断自己的脚后,他什么也不顾了,只是催谷体内的力量向着军旗而去。蛮兵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兵士会如此地顽强,如此地不可奇迹地还能继续向前,以至于他忘记将兵士给斩杀。
兵士爬到了军旗不远处,围在军旗四周的士兵立即上来扶住他,他双眼凝视着迎风招展的军旗:“将军……将军再带我们扬我华夏雄威……”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微笑,头一歪带着满意的笑容死去。
蛮兵将华夏军围得是一匝又一匝的,当先一员蛮将大叫:“我劝你们还是快些投降吧!”说着,执尖披坚的蛮兵让出道来给弓箭手上前,弓已上弦,只要万箭齐发,守卫在军旗下的勇士们无一能生还!
史谦哈哈大笑,慷慨地说:“各位!华夏自古多英俊!男儿皆好汉!回答他们!”围在军旗上的勇士们齐抬头深情地凝视了一下军旗,随之全部在军旗下自刎,用他们的尸体叠固军旗,让军旗不能倒下!
这面军旗的旗竿顽强地斜插在尸体堆上,旗在风中摇摆着,高高地鹰扬着。蛮兵见到此状不由全愣了,他们的脸上尽是震惊之色。站在尸体堆上的史谦全是泪,他双眼流露出的尽是赤子之爱,“军旗啊!军旗!你染上了多少仁人义士的鲜血啊!你为此绝对不能倒!绝对不可以!只要你还在,那么我们突围的弟兄他们就能望见,望见他们就是火种就是能把赤子之爱全部插进万民之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