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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吉金曼。
“真是奇了怪了……”佟苓听见吉金曼抱怨着离去。
半小时后,陈安徽从副总办公室出来了,路过佟苓办公室时,来了句:“刚才我在副总办公室看见赵晓洋了,她不是被炒了吗?还来这儿做什么?”
佟苓抬了下眼皮,随即又垂下了,公司的这些八卦她早就没兴趣了,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过硬的实力,那么他(她)就是下一个被请出去的人。
今天是好个天气,无风无云,很适宜爬山。佟苓记得自己两年前爬过百岳山,那次是在台湾,和香港朋友一起去的。待登上三千公尺的山峰,佟苓突然感觉到那里的风景和法国的阿尔卑斯山有异曲同工之处。
有次开会她住在阿尔卑斯山下的山麓小城,阿尔卑斯山顶被层层白雪覆盖,那湛蓝晴朗的天空,美得叫人难忘的山景和那间温暖朴素的小木屋都让佟苓感觉如临仙境。果然那次台湾朋友也让她们全体住进了一间小木屋,一模一样的设计,简朴大方的木床,仿佛就是当日的阿尔卑斯山。
佟苓一张张关掉电脑屏幕上的阿尔卑斯山照片,想把思绪拉回来,可是有一张图片怎么也关不掉,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封邮件。
邮件上有一幅山景,山景旁有背着行囊攀登的人,邮件的正文写着:亲爱的朋友,我是庄岩,通过不懈的努力,我已经找到真凶了,只是想等他主动招来……每个人的奋斗历程都很不易,我也一样,每个人都像图片上的背包客一样有着艰难的攀登,没有人能够走捷径。我想告诉各位,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真正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佟苓知道庄岩又往公司的公共邮箱发邮件了,她还知道庄岩之所以会玩这种文字游戏,是因为他的情绪很糟糕。
下班的时间到了,佟苓抬腕看了下手上的表,她今天不想加班,她觉得很烦很疲惫,她希望庄岩今天不要打电话来,也希望自己能够找个理由拒绝这个可怜的男人,毕竟谁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牺牲在无谓的人事上。
走出公司的时候,佟苓碰到了朱京凯。他嘴里嘟囔着:“庄岩真是疯了,干嘛一直发邮件啊!”
佟苓没有吱声,看来大家都收到了。
“佟苓,我想和你聊两句。”朱京凯第一次跟佟苓这么近地站着。
“怎么啦?”
“昨晚酒吧的事,烦你别跟别人说啊!”朱京凯凑在了佟苓耳边,佟苓感觉一股热气吹来,耳朵很痒。
“那酒吧里的人是你啊!”佟苓恍然大悟。
“哎呀,小声点。”
“那个女的是——”朱京凯一把捂住了佟苓的嘴。
“朱京凯,你干嘛?揩油啊!”遥遥的声音再次像鞭子一样抽来。
移位的挂画8(1)
黑夜再次笼罩了大地,不安分的星星踊跃地钻破云层,好像要欣赏一场百老汇的歌舞剧。夜晚的精灵们纷纷走出水泥房,披上五彩靓衣,展示着各自的魅力,登上炫目的夜间舞台。在灯光打开的一刹那,有个声音响起:宝贝,演出开始了。
遥遥开着她那辆红色的比亚迪,驶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身边不时有疾驰而过的汽车帅哥向她吹响口哨,见美人不睬,遂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遥遥的车停在了一幢楼下,她躲在车里没出来,寂寞的车灯在黑色的夜幕里一明一暗地眨着眼睛,映衬着主人飘忽不定的心情。
“我在你家楼下,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遥遥?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
“哦,那——上来吧。”电话里的语气很勉强,又有几分无奈。
明亮宽敞的客厅里,站着憔悴的庄岩,客厅阳台上米色的树叶窗帘被微风轻轻吹起,起伏的窗帘边像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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