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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肌膏打開細細聞了聞,卻是明白雲烈的話確實是沒錯的。
這藥只能消毒,這張臉如果不配合其它消除疤痕的膏藥,是無法恢復如初的。
&ldo;你娘?&rdo;雲烈盯著她,似乎在懷疑著她話語的真實性。
蘇雲歌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ldo;雲烈,你想知道呢,就去地下找我娘問。&rdo;
&ldo;……&rdo;
雲烈冰冷的目光落在蘇雲歌的身上,有些奇怪,問:&ldo;為什麼你每次都能現我?&rdo;
他自認藏的很好,別說既不是武者又不是魔法師的廢物了,就是武者也不一定能現他。
&ldo;嘻嘻想知道?&rdo;蘇雲歌揚起一抹狡黠笑容,黑疤占據了她大半張左臉,這笑容看起來帶著一點瘮人的感覺,偏生那一雙烏漆的眼睛明亮而又耀眼。
雲烈不語,但那雙鳳眼卻是一直落在她的那雙眼睛上。
&ldo;不告訴你。&rdo;蘇雲歌一本正經。
雲烈眼眸動了動,追問:&ldo;你可還有那玉簪?&rdo;
&ldo;沒了。&rdo;蘇雲歌將瓷玉瓶里的冰肌膏往那黑臉上一點一點認真塗抹著,冰冰涼涼的膏體塗在臉上,很是舒服。
雲烈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明明是丑的要命的丫頭,怎麼這般認真塗抹的模樣,卻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雲烈拂袖離開,來如一陣風,去如一陣影。
蘇雲歌眼也不抬,細緻而又認真的塗抹著,哪怕她再不在乎外表,也不喜歡這臉上黑漆漆的一片,長的丑可以,但是這皮膚一定要乾淨。
蘇雲歌將東西塗抹完隨手往衣服里一揣,爬到屋子裡一覺睡到天明時分。
蘇雲歌悄悄去了宗祠,看著跪的規規距距的荷香,蘇雲歌無奈搖頭道:&ldo;荷香,你回去吧。&rdo;
&ldo;小姐。&rdo;荷香悄悄看向蘇雲歌,掙扎著站起來,腳卻麻了。
&ldo;誰讓你跪一整夜了?&rdo;蘇雲歌無奈,小心的將荷香背了出去,才再次回到宗祠里。
在樹下躺了一夜的子玉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子玉心中一個咯噔,連忙朝著宗祠看去,見蘇雲歌依舊是在那中央,只不過是坐著。
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子玉閉著眼睛,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她明明奉小姐之命來這裡守著,怎麼突然就睡著了呢?
子玉一邊溪院走,一邊努力回想,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ldo;子玉。&rdo;蘇雲溪看到子玉回來,立刻詢問:&ldo;蘇雲歌可有吃什麼,可有離開?&rdo;
子玉心中一凜,她低下頭道:&ldo;未曾。&rdo;
&ldo;好。&rdo;蘇雲溪點了點頭,胸前的傷口也似乎是沒那麼痛了。
第二天晚上,子玉睜大了眼睛,就怕被人鑽了空子,忽地,前方有些吵鬧,子玉過去查看了一番。
&ldo;原來是只貓。&rdo;子玉又重新回來,她立刻去宗祠看,見蘇雲歌依舊坐在那裡,這才放心的守在一旁。
真正的蘇雲歌,已經回清竹院去了。
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次生,蘇雲歌在房子的四周,特意做了一點小小的陷井,一旦有人進來,那麼,鈴鐺便會響起。
半個小時的藥澡,蘇雲歌又舒服又疼痛,每當看到水變黑時,蘇雲歌的心情都是特別爽,拿出瓷玉瓶的冰肌膏認真塗抹著,冰冰涼涼的十分的舒服。
一夜到天明,蘇雲歌就去將荷香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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