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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替她父亲接下了。其实她一直没有告诉王书言,她并不喜欢那家主之位,只因为那是父亲期望的,所以她才会如此的在意。
……
王钰还在紫藤花架下绣着蝶恋花,王书言站在拱形门出看了许久。从书房回来的王书言望着那人,那景,神情追忆到了许多年以前,从以前到现在,王钰一直精通女红,也一直在做女红。可是他看着她做了几十年的女红,可他却不成得到过哪怕是一块手帕。而且着几十年王钰做的女红都到哪里去了?以往他是因为爱而怯,所以不曾追问,如今想来,王书言身上的气息宛若苍老了十岁。若是王瓷玉再次,她或许真的能竟王钰撕了不可!
得不到母亲的疼爱和呵护也就罢了。如今她还在作践疼她王瓷玉入骨的父亲!王钰,王钰!
“王钰。”王书言走近王钰,就站在离王钰三步远的距离,王钰都不曾感觉到。王书言心如死灰!
王钰抬起略带着诧异的双眸:“夫君。”
王书言的心头一窒,他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里面盛满了决绝,“过一段时间我就将家主之位传给玉儿。而后,我们找个时间和离吧。”
王钰完全愣住了。王书言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她只记得这次是王书言打成亲以来,第一次不叫她夫人。也只记得王书言跟她说,要和她和离。这本该是她王钰等了几十年的宏愿,如今等到了,王钰却感觉不到狂喜,只有心头空空落落的感觉。
晚间回房,书童来跟王钰传达王书言的话。说是王书言打算从今晚开始就不同王钰同一间寝室安寝了。王钰脸上浅浅的温柔面不改色,她只是听了便跟那书童说了一句,说是知道了。
书童传完话就退下了。
王钰按照着平时的就寝时间就寝的。只是少了一个人的温度,她竟然有些不习惯的整夜整夜的翻来覆去。
……
王瓷锦从祠堂回来,面色清冷的走在谷中的小道上。这一个月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都有些应接不暇了。王瓷玉查出的暗杀展令扬的幕后黑手是王书言,王瓷玉代替王书言给王瓷锦道了歉,并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再有此类的事情发生。而且王书言也退下了家主之位,王瓷玉按照着族礼继承了家主之位。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王书言和王钰这对在族人眼中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竟然和离了,而王书言更是就此不知所终。
王瓷锦问了王瓷玉,王瓷玉只是沉默的给了她一句话,等到王瓷玉大婚了,王书言曾许诺他会回来参加王瓷玉的婚礼。王钰呢,打自从和离后,她就不曾出门。族中的人皆暗地里议论纷纷,言语间对王钰流露着同情和怜悯。令王家人诧异的是,新上任的族长对此事不曾说过一句话。平静的态度令众多的主人摸不着头脑!
王瓷锦披着清冷的月色走着,不远处的巨大树干上,墨蚺盘着身子打着呼。王瓷锦是隐隐有着些感觉知道王书言和王钰为何离婚的。所以她也没敢多问王瓷玉。毕竟这是涉及上一辈的事情。而且还同她的父亲王书华有关。王瓷锦就更加不敢令王瓷玉新生不悦了。毕竟如今王瓷玉不再是她王瓷锦单纯的堂姐了,而是整个王家的家主!
王瓷锦的脚步声令墨蚺睁开了眼睛,“嘶嘶——”它缓缓蠕动着身体,长长的蛇身游到了王瓷锦跟前,并将王瓷锦圈了起来,坐到了它的身体上。
王瓷锦望着那天幕上的圆月,手轻抚着墨蚺墨绿色的肌肤,滑滑的凉凉的,丝绸般的感觉。“小墨墨,我打算离开了。我想爸爸、妈妈和令扬还有宝宝了。可惜你不能变小,不然我就可以带你出去了。”墨蚺看着王瓷锦如玉的脸庞,侧着脑袋的头看起来有些傻气和可爱,说起来你也有好多年没有见到爸爸了。你也不曾见过我妈妈,令扬和宝宝对吧!我的妈妈是位很善良很会疼人的人,也很温柔。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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