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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平安一直認為自己揣摩人的心思很準確。這一次的確是有些失策了。「其實也無所謂。李夫人在的話,至少不會讓何先生影響到小歸。您想,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小歸又是被他救下來了。就擔心日久……」
伍德眉頭緊鎖:「我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季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給我們伍家傳宗接代。但是小歸絕對不行!」
駱平安點頭:「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實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好小歸之後的安全問題。廣安那邊,您看我要不要過去籌備一下?房子雖然買好了,但是裝修之後還沒有去驗收。而且我覺得我去的話,您可以跟他說是您親自為他打理的。」
伍德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這樣也好。不過我先詢問一下小歸的意思。「
「您要是問他,以他的性格肯定覺得不用這麼麻煩。甚至連房子都不需要就去住宿舍了。」
「唉。這一點真的很讓人頭疼。這孩子總是很疏離。我甚至覺得他去了廣安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
駱平安笑了:「您看您說的。就算他將來在那邊定居。但他永遠是您的兒子。他的孩子也是您的骨血,與您來說只要讓他知道您永遠站在他背後為他撐腰,這就足夠了。就想這次,您傾盡所能去籌集贖金,相信他是知道您對他的愛的。」
警方的調查片刻沒有停止,而別墅里的幾個人生活卻逐漸壓抑。
廉山通常對自己附身的宿主親朋都非常友善。最低限度也會根據原身從前的處事方式來對待。但是何讓這個親媽真的非常讓人頭疼。如果她是因為何讓喜歡同性而生氣的話,廉山還能略微理解一些她的行為。畢竟在這個時空里,男男相戀在本國是沒有辦法結婚的。雖然大環境都在說要拒絕歧視,可是身為家長會因為這個發火不算奇怪。
可是這位李夫人卻完全不一樣。頭幾天廉山還沒什麼感覺。可是慢慢的他發覺到不對了。這位親媽總是有意無意的夸伍歸長得的確漂亮。甚至還在閒聊的時候對自己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就仿佛自己跟他說過,自己對男人也沒有興趣這件事她根本就沒聽到一樣。
一開始還只是廉山感覺到了,再之後連兩位警察都發覺到這個李夫人不太對勁。就更別說原本就是另外一個當事人的陸青了。
總算是趁著李夫人忍不住逛街的欲望出去消費的機會,陸青詢問了廉山什麼情況,廉山非常鬱悶的說了出來。然後換成陸青沉默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她這麼做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
廉山說:「按照她的話說。如果何讓把伍歸給搞到手。那麼就等於捏住了伍德的命脈。而在另外一面,李蔓也會因為伍歸不能有後代而更加沒有後顧之憂,她的大兒子依舊是唯一能傳續伍家血脈的人。所以她認為這麼做是一箭雙鵰,能把李蔓和伍德兩口子都拿捏住。」
陸青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她真的覺得這個設想成立嗎?」
廉山聳肩:「在她的思維模式里,這肯定成立。但是現實情況肯定不行啊!李蔓和伍德本來就沒打算把李家的東西分給伍歸。而且伍德一直認為只有伍歸才能為自己傳宗接代。如果何讓把伍歸給搞了,讓伍德沒有姓他姓氏的孫子,他能跟何讓玩命。再說李蔓,她本來就不在乎何讓怎麼樣,李家的大權都在她和李季川手裡。他為什麼要在乎何讓跟伍歸有什麼關係?恐怕知道這個的話,她會更厭惡何讓和伍歸才對。」
「所以……她到底在作什麼妖啊!」這腦迴路簡直簡單到令人頭皮發麻!
好在現在是廉山不是何讓,也好在現在是陸青不是伍歸。兩個人吐槽了幾句之後,也對李夫人的心態無能為力。如果能解釋得通,她就不會興沖沖的來這裡攪合。就是又得讓那兩位警察三觀碎裂一下了。想想做警察這個職業,不光工作性質危險,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