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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可不管你的家務事。但這件事可是刑事案件,還是被綁架的當事人親自報案,那些綁匪在報案人面前露過臉,如果作案人跟當事人身邊的人有關係,那麼極可能會受到第二次傷害。所以警方經過跟伍德的協商之後,決定暫時將伍歸保護起來。而同時被保護的人還有何讓。當然對何讓的保護就又多了一重監視在其中。
這麼一來,陸青提議,乾脆他就在何讓郊區那個別墅住好了。反正他是不可能跟廉山分開的。自己一個全新的新手,又變成了檔案的當事人,這明顯就又是一個死局。而他可不想這麼早死!更何況他還得知道變成當事人的情況下要怎麼破局呢!
廉山當然樂得如此。一來也是洗清何讓也就是自己的所有嫌疑,二來有自己在,能更好的梳理檔案內容。他得保證陸青的安全才行。反正目前以他在何讓的角度來分析,其實就連伍德都有作案動機。
兩名警察被分配來保護兩個人。當然兩個人就最好不能外出。不過伍歸的假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結束了。他不可能不去大學報導。而大學並不是在本地,而是遠在廣安,到時候也不能不讓人家孩子上學。而他們本地的警方也不可能再派人去大學保護。這就需要他們儘快破案了。
伍德對於讓兒子去跟何讓住一起十分的不爽。當然他的理由還有一個是不安全。不過陸青是這樣說的:「我覺得小舅舅人很好,您不要懷疑他。」
伍德非常心塞。好像兒子因為被何讓救了之後就心裡眼裡都是這個小舅子了。他也不是真的懷疑何讓怎麼樣,就是單純的不願意讓兒子跟李家的人有什麼牽扯。他真的很擔心李蔓會對伍歸不利。而何讓本來就處處以李蔓的利益為先,他連親媽都不幫,就幫這個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姐,他還能真的護著自己兒子嗎?
可是兒子這麼說,他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逼著孩子跟自己回家。而且他更不願意讓何讓進入他給兒子買的房子裡。於是對於這件事,他愁得沒辦法,就跟自己的助手駱平安說自己的苦惱。
駱平安跟著伍德有九年,幾乎是從李蔓的父親患病,不得不把生意完全交給女兒女婿的時候開始,他就跟在伍德身邊做助理。對於伍德的事,可以說他比李蔓更清楚,當然也更得伍德的信任。「伍總,您不用這麼緊張。何先生說是李家人,但他又不是真正的李家人。他的股份看似不少,但是在您面前還是不夠瞧。而且夫人對他的態度您也是知道的。她可沒把他當成過一家人。一旦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或者是做了犯法的事,那您想,夫人會放過他嗎?」
伍德微微眯起眼睛:「但是我不希望小歸跟他離得太近。」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您說。本來是覺得跟您也沒有關係,但是現在可能您真的得注意一下了。」
伍德動了動眉梢:「什麼事?」
「何先生似乎是……喜歡男人的。」
伍德立刻瞪大眼睛:「你說真的?」
駱平安搖頭:「不能百分百肯定。您也知道,這麼隱私的事情,他也沒有公開的戀人,我也只能是從蛛絲馬跡里猜測。但是您想想,他今年二十六,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過對吧?」
伍德回憶了一下還真是。「但是這不能代表什麼。他也同樣沒有過從甚密的男性友人。應該說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沒朋友。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當時我們還住在李家的大宅里,對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沒有朋友不是大問題,問題是他看人的眼神。其實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同性都沒有關係。您得把小歸看好了。他畢竟是跟著您姓的。得為您傳宗接代。」
伍德心裡「咯噔」一下。「不行。這我就更不能讓小歸跟他住了!」
駱平安又攔住了他:「您也不好自己去說。您不妨用個迂迴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