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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果長呼一口氣,看來,成績一向不好的自己終於可以保研了。
手背在身後迅速地撥著程勛的號碼,程果一點一點往後退給自己爭取時間,不知為什麼卻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熟悉,像是很久以前就發生過的戲碼,程果暗咒了一聲「」,想太多了,尼瑪這不就是偶像劇里最經常有的戲碼嗎?
「你怎麼不喊救命?」徐慕斯一記勾拳解決一個,同時一個旋踢踹翻一個拿著啤酒瓶往自己頭上砸的男人,一腳踩在腳下不停求饒的男人胸口朝程果揚揚下巴,「胖妞,你沒事吧?」說話的當口左右兩側衝過來的兩個小混混,徐慕斯抓住兩個小混混的頭「嘭」來了一個完美的撞擊,兩人被對方撞得七暈八素,徐慕斯毫不懈怠地繼續耍帥,動作乾淨利落。
程果看到事情的轉機鬆開了伸進包里握著水果刀的手,靠在梧桐樹上看熱鬧,「蛋糕,加油!」
徐慕斯挑挑嘴角抬起右手作出拳動作,同時左腳向前半步左手從腰部迅速向斜上出拳打中對方的頭,迅速用右腳猛踢小混混的左小腿,同時右手從腰際滑向自己的左邊,用手臂向外打擊對方頭部,向自己的身體右側打擊,左手抓住頭髮把他按倒,右手向下直拳砸過去,不超過3秒的時間解決一個。
「徐慕斯,打不過了說一聲我好跑啊。」聽到程果的話,徐慕斯有一瞬間的恍神,一記手刀劈倒最後一個衝上來的人完美解決戰鬥。
拍拍手回過頭的時候,那棵梧桐樹籠罩在夜色里,程果已經跑得沒影了,徐慕斯有些失落地笑笑,靠在程果剛才靠的地方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指間的香菸,火苗跳躍著照得一張俊臉有些不真實。
程果拿著礦泉水跑過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徐慕斯有些頹廢地靠在樹上,指間明滅的火星有一絲寂寥的味道,藍色的頎長身影被路燈拉得很長,影子一直延伸到自己腳下。
一起走到東門的時候,程果靠在已經鎖上的大門上用像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徐慕斯,「我們回不去了。」
「走吧,哥收留你。」徐慕斯輕佻地攬過程果的肩膀,動作嫻熟而自然。
西大籠罩在濃黑的夜色里,而這個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程果仰起臉看從一座高樓上空騰空而起綻放在夜幕下的絢爛煙火,眸子裡是煙火的色彩只是低下頭的一瞬間,嘴角若隱若現的小酒窩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
我們,回不去了。
6、教官,不可以
把手心裡的黑色洗髮露揉開打在長發上,程果坐在大理石浴缸里揉著頭髮有些感慨,真沒想到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時候,徐慕斯這貨居然會好心收留她一夜,程果環顧浴室四周,天花板上的吊燈是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大橘子,橘色的燈光從那個缺口暖暖地灑下,整個浴室沐浴在橘色的溫暖燈光里。
空氣里瀰漫著男士洗髮露清爽的薄荷香,程果拿過白色的浴巾把自己裹進去走到門口把磨砂玻璃門推開一道小小的縫,徐慕斯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五指飛快地敲著膝蓋上的銀色筆記本,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沙發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打,米色棉質家居服顯得頭鎖骨愈發白皙,屏幕的螢光映著他的鳳眸,乾淨清爽的黑色短髮上還掛著水珠。
這個房間是她來過無數次的,這個男人也是她最熟悉的,甚至重逢,甚至四年的時間都沒有沖淡她對他的那麼不成熟的感情,這麼久以來她其實是總覺得分手也只在他們之間畫了一個逗號,所以程果一直站在原地不敢邁出一步,只是鴕鳥程果無論怎麼絞盡腦汁地回憶,都想不起來他們分手的原因。
而那個原因她完全不敢觸碰,好像碰了之後他們之間就是真正畫下句點的時候。
程果小心翼翼地把手按在開關上正準備關燈,一眼瞥到地上延伸到門口的紅色點點,解開浴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