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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程果的反駁聲音很小卻清晰地傳進徐慕斯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你說讓我等你,我不是就記得嗎?」
輕飄飄的話語像一顆石子在徐慕斯心裡泛起一圈漣漪,他離開前的晚上偷偷去病房裡看她,她蜷縮在柔軟的被子裡保持著一種嬰兒在母體裡最原始的姿勢,月光淡淡地灑在她睡得安謐的臉上。
徐慕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壓抑著自己想去抱抱她的衝動,心裡抽絲剝繭一般地疼痛。
幾分鐘前他在窗外看到她坐在病床上舉著右手目光有些空洞地看著自己殘缺的右手,在深夜裡痛哭失聲,他的小姑娘在親人面前堅強得讓人心疼,連皺眉都不曾,卻在這樣的深夜裡自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無助地舔著自己的傷口。
他像一像雕像一樣隱在月光的陰影里,許久說了一句「等我」,卻不知道是說給已經睡著的她還是自己。
病房的門輕輕關上,他沒有聽到她小聲說「好」。
不是懦弱,不是沒骨氣,不是寬容,不是善良,不是不甘心,是畫不下殘缺的句點。
徐慕斯被那句話柔軟了心臟,「乖……」
……
夜色朦朧,深紫色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阻擋了窗外皎潔的月光,程果有些侷促地一手遮著眼睛,說好了她在上可是真到了她在上,她到發現這真的是個技術活,比如說徐少相當配合地躺在床上任她「宰割」,可是她試了幾次都沒坐上去……明明那麼大一個目標……
目光不經意地對上徐慕斯的眸子,才發現徐慕斯目光帶著一種深情和淡淡的寵溺,程果腿一軟險些摔倒,「徐慕斯,你別那麼看著我,你看得我……起雞皮疙瘩。」
徐慕斯別過臉手指暗自握拳,尼瑪老子的深情目光到你眼裡……居然就起雞皮疙瘩了,沒好氣地開口,「程果,你是抖嗎?」
「不行,你得閉上眼睛,快閉上。」程果手忙腳亂地指揮,眼睛還是緊緊地閉著。
「我也閉上眼睛,你也閉上眼睛,程果,你耍我呢,你準備跟我並排數綿羊睡覺呢?」徐少顯然已經忍不住了,看程果手足無措的小模樣忍不住指導,「你可以先用手扶住它再坐。」
「我,我,我知道!不用你說!」程果傲嬌地結巴了,伸手握住徐慕斯的炙熱,手指好奇地輕輕捏了一下,感覺它在自己手裡變大灼著她的手指慌忙鬆手。
饒是徐慕斯這樣自制力超強的人也忍不下去,悠悠地嘆了口氣一手抓住程果的腳踝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大手分開她的腿輕而易舉地程果舉起來就著這樣的姿勢按在自己炙熱上,他的手並沒撤下來所以程果有些懸空的坐在他身上。
他的炙熱這樣抵著她的入口,程果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別,別……」下一秒徐慕斯按著她的肩膀一下子貫穿了她,許久不做這樣的突然進入讓程果有一種被撕裂的痛感。
然而這樣的充盈和炙熱讓程果有些脫力地大口喘息,他卻不放過她只是「友情」地提示,「你該動了。」
「你,你動……」程果倒吸一口涼氣,徐慕斯拽過她的手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你在上……」
「我,怎麼動?」程果目光躲閃,嘴上虛心求教。
「上、下、左、右……打個圈……」徐慕斯邪惡地挑挑眉,手指揉捏著她柔軟的胸,看她懵懂的神色突然坐起來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紅淺淺地吮吸,敏感的一點被他含在口中,他的牙齒淺淺地噬咬著她的敏感,程果整個人在這種刺激下沒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他的炙熱充盈了她的緊緻卻壞心地不動,程果只覺得一種燥熱在空氣里逐漸把她的意識抽離,「徐慕斯……」
仿佛回應一般徐慕斯在她身體裡狠狠地一撞,「唔,痛……」她的腳趾微微的勾起來蜷在一起,像八爪魚一樣狠狠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