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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司挽溪忍不住向后仰,凌然却步步紧逼,在她耳边小声道:“怎么,你吃醋?”
司挽溪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见到司挽溪这幅表情,凌然忽然笑了出来,他觉得他像是在逼自己老婆为那啥。
好像是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似的,凌然继续逗她:“喂,你这幅誓死要守住贞洁的样子怎么让我有种我已经死了很久的错觉啊?”
他解开司挽溪的胸前的一颗扣子,笑着说:“小寡妇?”
看到司挽溪本能的想要挡开他动作的手,凌然又解开一颗,道:“小怨妇?”
见司挽溪还是没什么反应,凌然邪邪的一笑,又道:“那么就是。。。。。。小淫。妇?”
这三个字终于换来司挽溪恶狠狠的目光,凌然勾勾嘴角,猛然覆上司挽溪胸前的柔软,忽然失了耐心一般,另一只手绕道司挽溪的背后,从她的衣服伸了进去,利索的解开了司挽溪的胸衣扣子。
胸前忽然一凉,司挽溪不由得惊叫出声,凌然却一把将她推到,迅速将她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的胸衣连同衬衣一把拉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住,吻上她的颈子。
在与凌然身体接触到的那一刻,司挽溪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身体的温度也瞬间升高。
然后,她便听到凌然用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凌太太,你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他顿了顿,“久旱逢甘霖。”
那人温柔如水,他的一举一动都如此动人,若就这样一辈子醉在他的怀里,该有多好。
她汗淋淋的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凌然抽抽被子盖上她的肩膀,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睫毛那么漂亮。
这样,算是放下了么?
一开始的时候他本就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霸王硬上弓的,但这么多年他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他还是见不得自己爱的女人哭。若不是她拉住他问那个关于“妻子”的问题,他兴许又会放她一马的,毕竟他已经放开她很长时间了。
凌然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司挽溪的状态便一直不大对,可她的生活方式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们两个相处时的氛围好像不再是从前那样了,似乎,她总在躲着他,明明是在他身边的人却令他感觉那么远。
直到有一天,他“窃听”了她的越洋电话。
电话中那个消极,颓废,不安,惊慌的声音和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完全不一样,直到那个时候,凌然方才知道,司挽溪的心结错综复杂到他也无法解开——他们的孩子是她没注意身体不小心流掉的,并不是他当初想的那样因为一时的赌气而残忍的剥夺了那个小生命来看看这个世界的权利。
得知这一切之后凌然觉得自己混蛋透顶,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给她的竟然是责备与怨怼,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彻底的不知所措是在他听到她说——“Katrina,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凌然虽然娶了我,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他对我越好我越觉得他是在惩罚我,你知道么,昨天我差点失去理智的觉得他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他要让我自己明白我错的是多么的无可救药,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该和我的孩子一起死掉才算对得起他。”
于是,他也开始逃避,和司挽溪一同逃避,各自怀着那个叫做歉疚的东西,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可当某一天,凌然发现,他回过头的时候连司挽溪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他忽然明白了绝望的意味,他顿悟,然后朝着她狂奔而去。
凌然握了握她的手,司挽溪不由得轻哼出声,看着她没了戒指的红肿的无名指凌然忍不住的皱眉。
做什么要把戒指拔掉呢?总是害的自己受伤,伤人伤己果然是她一贯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