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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笑得臉都紅了,徐珊一本正經地昂起頭:「別不信啊,知道簡梧嗎,多大的腕啊,每個月光化妝補貼就一萬多,最近調晚了她的節目時段,我看她都一個多月沒回去過了。」
蘇童連連點頭:「信了,我真的信了。」
「聽了我的話,還想不想進來了?」徐珊支著下巴打量她:「和我們老大說招聘的事兒了嗎?」
一提起顧川,蘇童就有些沒精打采。
他們之間好像並沒有因為那個吻更近一步,相反的,曾被精心維繫過的那個平衡不復存在,有什麼東西在那一晚被徹底打亂了。
蘇童給他發過兩次簡訊,他每次都是隔了一天才回復過來,給他打過兩次電話,他都立刻掛了,很久後再回過來說剛剛在開會。
在他的地盤上偶爾見一次,也是匆匆而過,她甚至來不及和他單獨說一句話。
幾次虧一吃,蘇童自我反思,是不是自己太主動了,嚇到了他?畢竟那混亂的一晚,也是她頭腦發熱,第一個吻過去的。
中國男人的骨子裡總有一些大男子主義,太過主動的女人,不好。蘇童踟躕著什麼時候和他解釋解釋,可這種話,她這麼薄的臉皮,要怎麼開口?
除了我爹,我還沒和其他男人親過呢,那是我初吻,你看著辦吧。
蘇童頭痛得很。
然而有一失,必有一得。蘇童情場上不順,職場上立馬就扳回來一成。
她在忐忑中一連看了幾遍角馬大遷徙後,主任的電話終於把她召回了社裡。
蘇童剛一坐下來,立馬開門見山地闡明了自己的態度:「主任,駐外的事情我想過了,如果你一定要我過去的話,我就只能回家給你打辭呈了。」
主任一怔:「你這個小丫頭,怎麼還會用這個來威脅我了。」
蘇童實話實話:「不是威脅,是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以前一心想要出去,為的是自己的那點私心,所有再多苦再多心酸也沒抱怨過。現在想留下來,雖然也有些個人原因,但我更多的是想真正的腳踏實地,先在國內做出些成績出來。」
主任笑著說:「你這何止是私心,完全是野心啊。」
蘇童跟著笑起來,主任抽出個紙杯準備去飲水機上給她倒水,蘇童連忙接過來,說:「我來吧。」
又端著主任的茶杯斟滿了,回來的路上聽到他說:「不去就不去吧,本來喊你過來也是為了說這個的。」
蘇童一臉驚訝,將茶杯擱到他面前。
主任喝了口水潤嗓子,解釋道:「起先是我們外駐在那兒的一個同志申請回來備孕,我這才想著把你這個小年輕先給頂上一陣子。誰知道昨天她給我打電話過來哭訴,說和先生的感情出現了問題,一氣之下準備離婚,回國的事情也不再提了。」
蘇童直搖頭:「你要是早一點說,我就不必說那些來得罪你了。」
主任說:「算不上什麼得罪,之前不也跟你打過招呼嘛,你不想去,可以,留在社裡工作也是一樣的。就是現在我這兒廟小,已經留不住你的人了。」
蘇童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啊,社裡挺好的。」
「能比總社好?」主任一雙眼睛賊賊地盯著她望:「你能安心呆我這兒幾年,真一點都不想去總社了?」
蘇童被他看得不舒服,手沿著紙杯滑了圈,回答得圓滑:「你不是說過那兒是所有媒體人的終極殿堂了嗎?」
主任哈哈笑起來。
蘇童出去的時候,主任特地送到辦公室門口,剛要道別,主任又拉住她,神神秘秘地問:「你這個人問題什麼時候解決?」
蘇童還在思考什麼個人問題,又聽他說:「上次我可是看到你坐顧記者車子走的,我認識他多少年了,從沒聽說他這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