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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言半晌後道：「也是為了阿澤上學方便。」

「我知道阿澤只是個藉口，你都是為了遷就我！」如果自己沒想著擴大規模，也不會變得這麼忙，他們也不用搬出來，爸也許可以避開這次手術，就算手術自己也可以照顧他。

現在的事實就是一個剛認識半個月的小孩，卻給了老爺子家人都沒有給予的關懷。雖是生活所迫，可作為子女他們到底是失職了！

「你別多想！」沈墨言摟了摟妻子，「睡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之後是長久的沉默……

黑暗中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那孩子，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子君：沈先生，你知道你的一個失誤導致你兒子流下血和淚的教訓嗎？

阿澤：……只有血沒有淚

子君：我看到你被血嚇哭了

阿澤：……

古一：╰(°▽°)╯

第12章 聰明的對手？

沈老爺子的性格就是閒不住，出院也只在家修養了一個禮拜不到，這天晚飯後就招呼古一和他散散步，走著走著就到了胡同飯館，古一看著看明白了師父的一番操作心裡直發笑，果然就算年輕個十幾歲該是什麼性格還是變不掉。

半個多月沒來，飯館裡倒是冷清了不少，平常的飯點大堂里總是熱鬧的很，今天一進來只三三兩兩的客人落座，這場景委實有點蕭條了。

鄭虎和袁園倆人一個坐在傳菜口一個坐在進門的地方，袁園一看到他們就笑了，連忙迎了上來，語氣驚喜道：「沈叔你出院了？」

沈老爺子笑著點點頭，看起來精神頭很不錯。

聽到動靜的鄭虎也圍了上來，又是一番關心，沈老爺子也就笑著受了，為免打擾眾人用餐老爺子也沒有過多交談，放低了聲音來到後廚。

廚房裡楊師傅正盯著火爐上的燉鍋出神，連他們過來都沒有發現。

「老楊！」沈老爺子出聲喚道。

「……沈老！」楊師傅被喚醒，幾步上前開懷道：「你這是沒事了？……看我說的，都能來飯館了想必是沒事了。」

「這下好了，你突然來這麼一下，可把我們給嚇壞了。」楊師傅笑著感嘆道。

古一能感受到他是真的開心，臉上洋溢的都是笑意，可是下一秒，楊師傅的臉色就是晴轉多雲，多雲轉陰。

這麼多年了沈老爺子也是人精，哪裡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笑著道：「做什麼這副樣子。」

「哎……想必你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我這裡現在連早上的採買都用不到虎子了，我自己都能拿的下！」語氣沮喪又不甘。

「楊師傅，這是為什麼啊？」古一語氣隨意的開口問道。

「前街老胡家的最近搞了點新花樣，又是定製新牌匾，又請人舞獅捧場，還說請了一個以前做國宴的老師傅，這幾天他們那可算是門庭若市，我們的寥寥幾個客人還是不願意在那排隊等的。」

沈老爺子點點頭以示了解，「是個好點子，就是沒想到老胡平時低調都看不出來。」

「哪是他呀，說是留學回來的兒子，年青人腦子活、點子多。」楊師傅解惑道。

「不過這不是關鍵，重點是他們的那位國晏老師傅，應該是真有本事。」老爺子一下子抓住重點。

楊師父點點頭，「我嘗過，確實厲害！」

倆人的交談從始至終都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的不忿或是怨懟，反而是讚賞和不甘居多，欣賞對手的同時也是提醒自身的能力。

古一從頭到尾是聽明白了，這是老師傅出山了，上輩子他也有遇到過，這種人一般是祖輩都以廚藝謀生，歷經幾百年，往往手上功夫確實非常人能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