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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你。”她抽噎地试著控制自己。“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在听见她的第一句话时表情柔和下来,无法自主地低头亲她。“你再这样乱跑,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他的唇滑过她湿润的眼角。
“那你得跟我锁在一起。”她边哭边说。
他让她逗笑。“我只是太气愤。”他真的让她给吓坏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事情让他积压的情绪一再累积,最后终于爆发出来。
“所以需要一点时问调适。”随著她在他心中份量的日益积累,他必须找出一个好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情感。
“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我知道。”她写的东西他都看了。“浅舞跑来跟我说你要跟三婶一起去杭州。”
她摇头。“我不会离开相公。”婚前她说过,如果丈夫对她失望,她便希望他能放她走,可当时的她并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深爱他。“你对我失望了吗?”
妻子忧愁的眼神让他皱眉。“我没有对你失望,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只是生气你如此不顾自己。”
她急切道:“我没有,这便是我要同你说的,我们在处理事情方面有所不同,所以才会——”
他压上的唇亲吻她。“别说了。”他知道她要说什么,那厚厚的一叠纸可写了不少东西。
“相公。”她迎向他,为他开启唇办。
“你们好了没?”
红笙的声音让滥衣吓一跳,她竟然忘了……她涨红脸,推开丈夫。
“我都把衣服捡好了。”
艳衣转头,只见红儿手里拿了许多衣服。“怎么这么多衣服?”
翟玄领笑道:“这一路上都有。”
红笙高兴道:“婶娘说要做记号爹才找得到。”
艳衣笑出声,她丢这么多衣服,三婶恐怕没剩几件了。
“我的鞋子在前面。”红笙嚷著。
翟玄领弯腰抱起女儿让她坐在马上。“咱们去捡吧!”他抱起妻子让她坐在女儿身后,随即翻身上马。
艳衣突然想起三婶,回过头时却发现马车已定远。
“走吧!”他踢了下马腹。
艳衣偎在丈夫胸前,露出温暖的笑靥,她仰头,丈夫的吻轻落在她唇上,她的笑更甜了。
后记 陶陶
在这里向大家一鞠躬,不是拜年,而是说声对下起,因为原本该在十月出的书延到了九月,这都是我的错,对编辑很不好意思,对读者更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请接受我的忏悔,深深一鞠躬。
这次不知怎回事,一直卡稿,有可能是因为兼差的关系,让我写稿的时间减少,也有可能是因为写续集所以压力大:再来就是没有原因,它就是卡住了,或者是周期性倦怠……
写《擒郎》的时候虽常卡稿,不过对笔下的特定人物倒是有些偏爱,很喜欢里面的某些角色,当然,写男女主角的互动也觉得很有趣。
当初会写续集是因为《猎艳》里有许多悬而未决的事,可写完这本《擒郎》却发现还有好多事末交代,因为能发展的小支线实在太多了,不过是不可能再写第三本了,哈——再写下去,怕大家都要崩溃了。
埋的一些伏笔及未解决的案件,我会在下一本书《心花怒放》再交代,因为在这本书里实在是再也塞不下了。
从之前的隋氏三兄弟到《喜事临门》中墨染的双亲,及《猎艳》、《擒郎》,不知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共通点,就是主角双亲的爱情都有著不一样的相处方式及遗憾,隋氏三兄弟的父母是当中最恩爱的,可母亲的离去却让隋家造成相当大的震撼,连带的也让隋氏父子陷入痛苦的深渊。
爱的深好吗?这是我当时写隋家